>袁朗叹了口气,扭头看看里间的缈儿,躺在榻上的缈儿那么脆弱无助,女子的命运,即使真的无法脱离一个男人,可是缈儿,终是选错了人,开始是袁朗,谋划大业时无心无情,等到有心有情,却给了另一个人。后来是高岚,无论怎么看,高岚都不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高岚到底知不知道缈儿有了身孕?”齐桓压低声音问。
吴哲低头良久,忽然说:“大战在即,不如我们就看看高岚心里可有缈儿!”
齐桓脸色一变:“莫非你要用缈儿要挟高岚?这等小人之事你如何做得出?更何况我们与缈儿相处这么多年……”
袁朗却忽然打断齐桓的话,目光中闪出亮光:“这倒是个主意,此战高岚已成囊中之物,我们必胜,若是借机看看高岚真心,若是他肯为了缈儿投降,我们便为了缈儿只能放他离开!”
“那若是高岚……”齐桓忍不住看里间,有些不忍说出来。
袁朗低头,片刻,冷笑一声:“负心薄情,死不足惜!”
吴哲也眯起眼睛,跟着袁朗低声念了一句:“我必让他生不如死!”
战争推进很快,驻守梦田的甄楮临阵倒戈让云王军队乱了手脚,江边大军一时来不及回防,六安岌岌可危,而此时病重的云王似乎完全销声匿迹,直到……最后的大战。
军队推进到了六安城外,高岚下令三十里扎营,自己带着副将前去看看,这段时间的所向披靡让高岚志得意满,站在城外小山坡上看着城门上如临大敌的样子,嘴角带上轻蔑的笑容。
而此刻,袁朗却跪在后院吴哲临时居住的大厅里,正面坐着的是脸色铁青的铁路,大病初愈的王庆瑞坐在左侧陪坐,眯着眼睛一脸严肃。
“我心意已决,我自问生性懒散,心性无常,况在云州时……”袁朗犹豫一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毁多名女子夫人贞洁,甚至还有敌国,邻国的公主,国主,我若为帝,必以人诟病,百官不服,百姓不安,朝中永无宁日。如今睿朝江山摇摇欲坠,贺鞘内斗也渐渐息止,若无明主,汉地必被蛮跶吞并。”袁朗恭敬的低头:“袁朗不能做此等罪人!”
不等铁路说话,王庆瑞已经气的浑身颤抖,并着两指指向袁朗,好一会儿才怒喝:“你将皇位让给高城,从此改朝换代,你就不是罪人?你如何去九泉之下面对袁家列祖列宗?如何面对早逝的老王爷和王妃?如何面对将传位圣旨交给你的申帝和太子?……咳咳咳……”说到这里,王庆瑞已经咳嗽不止,伏在桌子上呼呼喘气。
袁朗低头:“我死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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