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算计系,入江正一叹口气,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快入秋了,天气却怎样也和秋沾不上边,如同初夏,和当时来这个町时相差无几,独自一人在阳光下,肩膀挺得笔直,连走路的姿势也正经无比,步调与周围的人群产生了些微差异。
不知道是不是技术宅通病,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反而一片茫然连跨右脚左脚也有些茫然,只是看着面前,遂意的无目的地地行走。
很快就到了那个公园,但是人并不像表姐所说的少,这让他有些不适应。
有几个踏着滑板的少年从他旁边滑过去,滑板贴着绿化带上的白砖绚丽地一个弧度,翻身落地,自以为表演了高难度动作的少年互相损了对方,接着追逐离去,擦着他的衣角,入江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差点抑制不住点燃火焰,可是手指上光滑一片,也幸好只有光滑一片,没有作为媒介的戒指。
只是小小的一个擦肩……这种高能度反应根本不该存在,但是,入江看着已经伸入裤子口袋握紧微型手枪的右手,扯了扯嘴角把手从口袋中抽出来。
——神经过敏。
仰起头,碎碎的阳光分割了瞳孔,入江眯了眯眼睛,刺眼的光线柔和了几分,天气真的不错,和初夏一样。
和三个月前一样。
也是晴天,明晃晃的阳光,他提些装有一台笔记本和两套衣服及三把拆开的手枪,从并盛町奔赴到滋贺县,带着5年记忆和奔赴死亡的心情。旅途不长,他绕了日本转了一圈,从一个町到另一个町,从东京到野谷,从田野到城市,最后面目全非,踏上了路过几次的土地。
仔细想想那时候的心情算不上多么清晰,头脑大概连清醒两个字都忘记了,几天没有进食,胃却涨得发痛,恶心而干呕不断,有时候真想把手指挤入喉咙,扣弄出食道里恶心至极的东西,那些几乎要他命的东西。
一颗又一颗的安眠药,一针又一针的镇定剂,一版又一版的抑制身体和催发死气火焰的服用药「物,入江正一觉得有些背脊发凉,却反而笑了笑,关于那些,关于那些,他抬起手摸了摸头发,抿起嘴唇小声的笑起来,小心谨慎,自顾自地笑着。
小正……我可没有允许你跑到这里哦~弯着嘴角眼角的男人就硬生生从记忆中挤出来。 那些日子,关于那些,全部被那份挤出的,记忆中的男人压成心脏长出的滕,把血管把骨肉碾碎而得存。
有束白色的鲜花盛开。
记忆终止的地方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