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可别瞎逞强。如果真是田中樱子的余孽,目标里也有你一个。待会去医院检查,我派两个人跟着你。”阴沉着脸拉起阿次的手,“不许甩掉他们!别让我担心。”
阿次气闷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荣初光着脚在地毯上踱了几步,真丝睡袍短而薄,露出他一双长腿。一下一下的用小指理着头发,他大声叫来阿四,两个人一路嘀嘀咕咕的往客厅走了。
阿次穿戴好带着小牧,从花园便道走向车库。他大哥派的两个保镖站的笔挺,等着他检阅。其中一个阿次认得,是平日里给他大哥开车的司机黑子。这黑子平时坐在车里看不出,站起来比阿次还高半头,长的人如其名又黑又壮。立在那和半截铁塔似地。另一人不认得。正好同黑子相反,是个瘦小身量,脸色青白的像个大烟鬼。
阿次看出这两人都是练家子的,不由腹诽大哥小瞧了他。黑子拉开车门,请阿次上车。自己坐了司机的位子。一路上两人严肃的把脸板成一块铁板,连带着小牧也不敢说笑了。
因为怕有人打冷枪,车窗关的严严实实。四个大男人都是热的顺脖子淌汗。阿次在一片沉默中拉了拉领口,心说这汽车都成蒸锅了,真够遭罪的。
他拍了一巴掌前面的黑子,“以前当过兵?”
黑子口气比阿次还硬,“回二爷的话,我和白猴儿都当过兵。”
阿次听他带了山东口音,“你是山东人?”
黑子应一声,连珠炮似的回答:“是。当兵打小鬼子。东三省被日本人占据后,我们跑山里当了两年响马。山里剿 匪搞得没活路,又跑到上海。来上海之后穷苦潦倒,是荣先生收留了我们这帮兄弟。”
阿次见他说话和炮仗似的,倒也口齿伶俐,又喜欢他性子直。接着一拍他后脖子:“行啊!还打过小鬼子!”
黑子闻言低下了头一笑,因为觉得自己没打好。笑的是含羞带愧。
阿次动手摇下窗户,“要是真有人打冷枪,车窗关住也没用,这又不是防弹玻璃。打开透透气吧!”
两名保镖一对眼,都听他的摇开了窗。车内顿时吹进一阵凉风,四人都舒了口气。扭来扭去的小牧也总算是消停了。
一时车到了春和医院,夏跃春见了他新添的两位随从顿时笑了,“呦,这气派都赶上你大哥了!”
阿次见他那样子恐怕又要施展毒舌,连忙道: “这两位兄弟黑子、白猴是在东北抗过日的。”
夏跃春果然肃然起敬,同二人握手道:“失敬失敬啊!阿次,咱们去诊疗室谈。”
阿次使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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