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化妆的。直接就能上场当个高力士。”
余立奎因为没想到杨慕初会专门来奉承他,就尤其的高兴。一摸脑门笑道:“杨老弟谬赞了。”笑到一半,他怀疑杨慕初是讽刺他像太监。坐立难安的窜上一阵火,他像让人掐住脖子似的,那笑声戈然而止。
杨慕初此行专为气他,倒是目的明确。见他犹疑的望住了自己,当下摸了一把他那闪亮的大光头,笑道:“余老板这发型很别致啊!”
余立奎一个不注意,竟被杨慕初摸了一把。男人头女人脚,均是不能乱摸。他气的咬牙,又不好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大姑娘一样就地撒泼,只好拉长脸气哼哼的骂了句安徽话。
杨慕初虽听不懂他说什么,料想不是好话。当即用上海话作出还击,两人各操一门方言,像对小娘们似的嘀嘀咕咕互相谩骂不休。末了余立奎气的连戏都看不下去了。头疼的一甩袖子,他呼哧呼哧冒着烟火车般开走了。心说这个杨慕初可真够讨人厌的, 同时深深后悔没亲自去杀杨慕初。到了现在是想杀也不能够了。
杨慕初见余立奎气哼哼的拂袖而去,乐的一抿嘴。背了手踱着四方步他也匆匆而走,赶回家看弟弟去了。
再说阿次一行路上虽遇盘查,却走的有惊无险,顺顺当当回到杨公馆。他脱下稠衫扇了扇风,只觉衣服上淡香宜人。他把衣服一捧凑在鼻下,幽香似有若无仿佛一只小手,拨动了他的心弦。他一转眼珠,又把衣服穿上了,杨慕初的气息温柔的包裹了他。阿次往他大哥的床上一倒,独自在黑暗中绽开一个平静的微笑。
门外脚步声轻轻响起,门把手发出咔哒一声,室内大放光明。阿次从床上一跃而起,面红耳赤的不知往哪躲才好。有那么一瞬,他感觉自己的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
杨慕初莫名其妙的面对了他,问道:“阿次,怎么了?”
阿次迅速调整了表情,板起脸他往浴室一钻,只留给杨慕初一个背影。
杨慕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刚才在余府亲了他一下害羞了?可阿次的性子历来十分爷们,杨慕初倒还没见他害过羞。
不一会阿次水淋淋的出来,头发滴滴答答的淋湿了稠衫。杨慕初见他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拿起毛巾帮他擦头发。
阿次低下头,缩着肩膀任他擦,“大哥,你这衣服呛死了。一股香水味。你说你个大男人又不登台献艺,弄的满身喷香做什么?”
杨慕初因为一向自我感觉良好,顿时就气的拍他一巴掌。“放屁,你个土豹子。这是时髦。法国人从小就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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