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降临到人间就是为人们而赎罪的,耶稣能受难,梅塔特隆为什么不能?
但是很可惜,艾斯并不是真的长着翅膀,也没有那么慈悲为怀的心肠。他只想用最高的效率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从一开始,他就计划着要如何以一个无法推翻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而到了那个时候,流浪者们是否存在,就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了。
他盯着温尔里克的眼睛,直到商人开始不由自主地举手擦着额头的汗水,才似笑非笑地道:“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温尔里克……我和弥赛亚是不同的。”
温尔里克mo出手帕,满头大汗地道:“我明白了,冕下。但是……”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但是。”艾斯淡淡地道。他裁开火漆,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隐修士的信。内容和温尔里克所说的相差无几,只不过他并没有提出过有关埃及人的问题。比起自作聪明的温尔里克和意图对他进行掌控的教廷,隐修士显然对他更加信任,而且是真心实意地把他当作值得敬畏的存在去看。
温尔里克不敢说话了,如坐针毡地在椅子上挪动他的臀|部。佳丽被哈力木三兄弟借去表演,他现在甚至连转移视线的工具都没有了。然而艾斯的气场太强大,他又不敢贸然地提出告辞,只好坐在椅子上等着发话。
艾斯有意晾着他,直到写完了给隐修士的回信,才像是刚刚发现他还坐在那边一样,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温尔里克哭丧着一张胖脸,“您没说过要让我走……”
艾斯充满挑剔和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皱眉从书桌前站了起来:“千里迢迢地从马赛赶到巴黎,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冕下才辛苦。”温尔里克谦卑地躬身,额头上汗水直冒。
艾斯却一改之前的冷淡,笑眯眯地拍上了他的肩:“客气什么?我会记住你的功劳的。你和铁匠酒馆的艾露莎关系不错嘛,今天晚上就去那里喝酒好了。”
温尔里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冕下您一定是误会了,我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艾斯挑了挑眉,“绝对没有在来到巴黎的两天时间里一直住在艾露莎的阁楼上?”
“……”温尔里克憋得满脸通红。他的确不是第一天才到巴黎的,而是在老情|人艾露莎那里先消磨了两天时光。但是为了防止老婆知道,他敢保证自己的行踪是绝对隐蔽的,为什么艾斯会对这件事一清二楚!!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