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笑的事,即使是我的腿已经好的能够让他再把我揍骨折一次,他还是下意识的背起了我慢慢前行。
这种硌的我肉疼的感觉十分怀念,特别是趴在大叔背上笑硌的我尤其的疼。
身后迪达拉忍无可忍的丢过来的起爆粘土都被大叔头也不回的一尾巴抽了回去,我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这直接导致我一路笑下来硌的我肋骨下面一片淤青。
迪达拉哼唧着说我活该。
我咧着笑到酸疼的嘴角跟着大叔往前走。
“起开,你踩到我了。”
我侧头看了眼大叔,大叔跟我保持着两步左右的距离不管是尾巴还是衣服都不在我能踩到的范围之内。迪达拉就更别提,他在我身后。
我僵硬了一下,以为只是错觉。跟大叔贴近了一点安分下来不再嘲笑迪达拉继续跟着走。
“你又踩到我了。”
幻听的声音还变了个调,原本低哑的声音一下变得轻缓起来。
吓得我从头皮一路凉到了尾椎骨。
稍稍挪开了踩在地面的脚,脚下只有一颗墨绿的不知名植物。
这算啥……林子里的野草妖精吗。
我挪开脚打算换个方向前进,地面那株不知名的植物冷不防的拔高,生长迅速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冒出了一大截。两瓣交叉在一起的叶子也突然之间打开,里面不是花也不是果实,一半黑一半白的人脸以极不科学的角度死死瞪着我。
“大叔救命啊芦荟成精了!!!!”
我是不是该庆幸临走之前上了厕所?
不然现在我的裤子绝对会湿。
大叔和迪达拉都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表现的特别惊恐的人只有我一个。芦荟精从地底钻出来,我僵直着脊背慢慢贴近大叔远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