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比啊。
我低□子去悄悄问迪达拉:“你们晓组织是不是所有人都眼睛长脑门顶上?”
迪达拉白了我一眼:“你看本大人什么时候对你这样过,嗯。”
我无言的把迪达拉从地上拉起来:“你现在态度就不怎么正确。”
我和迪达拉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桌前的大叔和屋子中间的角度大叔眼观鼻鼻观心的大眼瞪小眼。
迪达拉在我耳边小声的嘀咕:“怎么角都看到蝎大叔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嗯。”
我鄙视道:“肯定因为不是第一回见面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惊小怪的。”
他俩沉默了挺久,我扶着迪达拉站的脚有点酸。终于挺不住了,放开迪达拉又摸回了大叔旁边坐着。看着他俩大眼瞪小眼谁都没个开口的意思,我随口扯到:“大叔这是熟人吗?”
说完我就在内心抽了自己一巴掌。
身上都穿着一样没品的黑袍呢护额上明晃晃的一道划痕又不是摆设我这叫什么问题。
大叔意外的慢悠悠道:“我不认识他。”
此情景参见当初在丸子店里初遇鬼鲛先生和宇智波鼬的情况。在大叔的恶劣性格之下都悲剧到一起去了。
但是这个角都大叔的脾气明显没有鬼鲛先生那么好,当时鬼鲛先生抓了抓头发说别这样,而他选择手一扬飞了把苦无过来。
大叔躲都不躲,看着苦无扎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一脸淡定。
我有些惊恐的看着桌子上闪着寒光的利器,这玩意跟我这种废柴丢起来的力道有着天差地别,看人家这个入木三分的境界恐怕我这辈子都达不到。
迪达拉还是受不住这个气氛,毕竟他和这位角都大叔还是熟人,就忍不住问了起来:“角都,你怎么会在蝎大叔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