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很多次。”
大叔作为一个强力T最拿手的技能就是开嘴炮,嘴炮MAX的技能一开那个仇恨值基本没人能抢得过他。就算是一向以嘴贱自称的我也不行。
我其实是个奶。专属治愈大叔的那种。
我灿灿的松开搂着大叔脖子的手臂,从大叔的背上滑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烤鱿鱼丢掉就开始准备收拾东西。
我这种身无长物吃大叔的穿大叔的住大叔的的人就有一个好处,收拾东西的时候极为方便压根也没什么可以让我纠结一下的东西。
忍具包里的东西基本没动过全都拿着,最重要的木偶先生得带走,大叔给的两件衣服要拿上。傀儡什么的只要大叔在的地方就不担心缺少练习用的傀儡所以带不带都无所谓。
一想到回去之后我就要过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大叔允许我连房间门都不许踏出去一步的日子我就忍不住的肝疼。
在这呆的好好的回去干啥啊……
“鹤,怎么停下了?”
我叹了口气,忧郁而严肃的回答:“因为没有吃完那串烤鱿鱼,我觉得很难过,难过的身体虚弱就要死掉……啊好疼。”
大叔手里的一本精装的硬皮书抛物线飞过来砸到了我头上。
我摸了摸,肿了个包。
我更忧郁了:“大叔你这个人下手太没轻没重了我现在更难过了。”
大叔斜着眼睛看我。
我捂着脑袋看回去:“大叔你砸的我好疼……”
大叔叹了口气,像招呼小狗一样对我招招手:“过来。”
“大叔如果你要对我实施暴力的话我会直接喊迪达拉救命的。”
大叔不耐烦的拎着我的腰带把我捞进他怀里,冰凉硬质的手指在我脑门肿起的地方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