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礼,问道:“父亲,游说一事可有进展?”
“为父近日求访不少朝中重臣,或闭门不见,或虚与委蛇,看来前路颇为艰难。”黑子和人摇头叹息。“父亲,朝堂之上,总有明智之人能够理解您的。”语毕,从身边拿过一只绢枕,呈于黑子和人面前,“前几日发现书院后院林中生有许多艾草,十分繁茂,摘取些许回来晾干,擅自为父亲做了这个药枕,有安神助眠之效。”
“哲也,你又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莫非心中烦躁?”黑子和人语调稍为严厉。“只是今日分院考试,孩儿的武道成绩仍不如意。”黑子双眼望着父亲,心中暗想父亲在外,已极为辛苦,自己万不能再为父亲增添些许烦恼。思罢,柔声道:“孩儿已寻求得排遣之法,父亲不必为我担心。”
“哲也,三院之中纨绔子弟甚多,你身处三院当事事小心。你回去稍作整理,早些安寝罢。”黑子和人皱眉。“是。”黑子再行跪拜之礼后退出房门。
回到房中,黑子打开衣箱,将荻原赠与的素色和服整齐的叠放其中,竹笛横压其上。合上衣箱,端坐桌旁,取出白昼从书院借来的剑谱,细细翻看,直至深夜。
帝光一院,赤司盘坐棋盘之前,“今日之笛声,音律奇异,平日不曾听闻,古人有云‘舞以叙志,乐以传情’究竟是何人能让你生出如此厚重的情愫,令我有几分兴趣了呢。”唇角微提,“啪!”一声脆响,赤司将眼前步兵前移一格,额前碎发之下,赤红双眼迸发的神采摄人心魄。
几日之后,下着大雨,黑子抬头望望满天乌云,伸手接了一些雨水,“看来这雨一时不会停息,不能去竹林练习了。”转身朝向一直站在身边的一名生徒:“失礼了,请问院中可有供学员散学后练习武道的地方?”“哇!你从何处冒出来的?”眼前的少年被黑子的遽然出现吓得后退几步。
“抱歉,我一直站在这里。”“哦,不好意思,你存在感实在太弱,我没有注意到。穿过这条回廊,有一间废弃已久的道馆,你可以去那里。”“感谢。”鞠躬道谢之后,黑子拿起长剑,迈上回廊。
进入破旧的道馆,合上油漆斑驳的朱红大门,黑子拿出长剑,反复挥刀,每一次挥刀都如剑谱所画般规范完美,暮色渐至,黑子依然挥动着手中长剑,仿佛不知疲乏,但清秀白皙的脸颊上大量滴落的汗水却明白的显示着身体的疲倦,体力的透支。
猛然,一股暖流从胃部汹涌而上,黑子弯腰捂住双唇,艰难地压抑着骤然而来的呕吐感,汗水如豆,浅蓝色的碎发也濡湿紧贴着白皙的额头。躺在地上,黑子捂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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