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虫打交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巨蛟真的存在过,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早该死透了。
外头的雨下得正欢,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下来,我正忧心着,忽然门铃声响起,我一呆,这会会是谁来找我们?
潘子去开门,在门口张望了半晌,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信封:“没看到人,就看到地上摆着这个。”说着把信封递给我。
“这啥?”疑惑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对折的纸打开,上面画了一幅画,是巨蛇噬人的场面,背景是在某条大河之上。这张画手法拙劣幼稚,但是蛇口处用了极鲜艳的红色,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张起灵从我手中拿过画纸,凑到鼻尖闻了闻:“这是新鲜的血液。”停顿了一下,又说:“人的。”
我皱眉:“这什么意思?哪个家伙这么无聊放这种东西到我们房门口?吃饱了撑得慌是不是。”
“貌似,”胖子凑过来瞧了几眼:“咱被威胁了啊。”他指了指画上的巨蛇和蛇口中断成两截的人体:“这不就是警告我们别乱想些有的没的,否则必将死于某长虫的巨吻之下么。”
我翻了个白眼,“你当这是在埃及,打扰了人法老安宁死神之翼就必将降临啊?”
“嘿,不然你说,总不能是人巴巴送了张画过来给你鉴赏吧?”
“你们不觉得奇怪?”我无意识地蹂躏那个土黄色信封,折来叠去:“我们刚到这没几个小时,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盯上?”抬眼看向胖子:“我说,是不是你之前一不小心给说漏了嘴?”
“这种低级错误。”胖子冷哼,一副“老子不屑理你”的模样。
其实我也就是说说,胖子这人油滑得很,向来只有他忽悠人家没有人家忽悠他的份,忽然眼神瞟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