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用来防止盗墓贼,的确有效,可也并不意味就没有人破得了。至于为啥彝昌的墓到现在都没有被人发现,不好意思,史书上明确记载李继迁同学他压根没送任何东西给那位先祖作为陪葬品一同下葬,既然如此,谁还有那闲功夫去盗一水底墓?
盗墓贼嘛,向来都是无宝不欢的。
我们到达黑水源头时,才只是凌晨三点半,满天的星子在头顶闪得正欢,一勾弯月挂在一角色泽莹润,倒也使得天色并没有那么黯淡。
张起灵和胖子打算先下水去探探虚实,我则和潘子守在岸上。他们一人腰上系了一条长绳,我握住张起灵的那条,手心莫名发汗,赶紧在裤子上擦干重新两手握住,生怕到时出啥意外我来不及把他拉上来。
换好装备他俩就潜入水中,我坐在地上望着河面发呆,潘子默不作声地站在我身侧,身姿沉稳坚定。
他跟在我三叔身边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算是三叔最为信任的心腹,虽说肚里墨水不多,平日里也一脸实在相,但做事果断干练,经验极其丰富,真要动起手来,也是个砍人如砍瓜的狠角色。
不像我,除了肚里有些墨水,其他啥都不行。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身边有这些人,估计早就成了阎王殿里的常客。
想着想着又想到那闷油瓶子,那家伙穿上日常休闲服的时候,给人感觉也就是一高高瘦瘦没几斤肉的气质美青年,脱下衣服才知道丫身材有多好,那种埋在肌理深处引而不发的爆发力每每都把我羡慕得死去活来,气场全开时,那种犀利强硬的感觉,得用坚如磐石来形容。
所以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有他在,都会觉得安心。
当然,这种话我是死都不会说出口的,忒丢脸了不是。
等了半个小时,那两人才浮出水面,胖子手里似乎还拎着什么东西。走近了他把手里的玩意儿往我跟前的地上一丢,我一看,估计脸绿了:“□捡个干尸上来作甚?”
六月的天水温还很低,各自披上一条大毛巾后,胖子才板着张脸说:“事情有些不对劲。”
怎么?我询问地望向他。
“那河底下有不少尸骨,都是很完整的人类尸骸,而这一具,”他指指摊在地上的那坨:“是比较新鲜的。”
听了他的形容词我胃里一阵翻腾,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直觉感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果然,潘子蹲在那干尸旁左右拨了拨,然后说:“这人,是因浑身血液被吸干而死的。而且,”他微皱起眉毛,又仔细看了几番,语气颇有些不确定:“咋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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