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也跟着说:“张小哥不会有事的。”
听他们这般说,我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担心得太过了,只好稍稍压下了逐渐沸腾的躁意。又是十来分钟过去,就连胖子两人面色也开始凝重起来的时候,水面忽然一阵剧烈波动,那闷油瓶子总算是冒了头。
我心下一松,再看时却觉不妥,原本背在背上的氧气瓶不知去向,胸前的衣服有道长长的裂痕,从右肩一溜到左腹,隐约还能看到裂痕下的暗红。
受伤了?我跳起跑到他面前想看看那伤口,却被他一手挡开:“别碰。”
我一愣,没料到他会拒绝:“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他仍是挡着我:“别碰,有毒。”
啥?有毒?我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你爷爷的,那就更得看了。”
他看我的目光带了些无奈,我不解,却听后面的胖子笑出声来:“真是关心则乱,你忘了小哥他那身宝血了?不敢说百毒不侵,至少大多数毒素是奈何他不得的。”
我这才想起张起灵的血和普通人有所不同。张家家传甚久且家底丰厚,自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偏方,张起灵作为这代唯一的男丁,从小就被各种药浴和丹药滋养着长大,随着时日积累血液中也残留了浓厚的药性,普通的毒物不仅毒不倒他,反而可能把自己也给赔进去。
但这又如何?该担的心仍旧不会少。
“小哥,是什么伤了你?”比起我对那道伤口的耿耿于怀,胖子显然更在意致伤的原因,我也好奇,竖起耳朵等答案。然而张起灵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没看清楚。”
这个回答并不在预想之中,我们面面相觑。
之前张起灵独自返回水下探查时,胖子就曾说过这段河床深约二十多米,不能说一目了然,但若真要隐藏个体型较大的生物而不被发现,可能性也是极小的。
可是,第一次两人入水并没发现异象,第二次张起灵却带伤而返,这又是怎么回事?
速度快到连那瓶子都无法捕捉的,会是什么?
怎么想怎么蹊跷,我烦躁地捏了下眉心,余光瞥见张起灵的伤口尚在渗血,忙扯了他去上药包扎。
伤口很长,需要用防水的绷带一圈圈裹住,他自己不方便动手,我坐到他面前,微微倾身帮他包扎。
两人间的距离靠的很近,我能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带起的瘙痒,那种麻麻的感觉似乎一并传到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此时晨光熹微,启明星业已隐去,东方天际孕育着一抹淡色金红,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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