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仅剩的一根箭木。
可是持弩在手后我又犯了难,这鴖飞得忽高忽低忽快忽慢,还时不时惨叫两声,上面的人坐不稳不说,小爷我也瞄不准啊,这要是一不小心给射偏了,伤到张起灵可咋办?眯着眼望向上空,我抬起手臂,扣紧了弦却始终找不到理想的瞄准点。
如果能稍微飞低一点就好了。
“喂——”扬声本打算让张起灵想个法子让鴖往下来些,结果才一出声,那双大眼就“唰”地盯住我,下一秒双翅一展,一个俯冲,飞速逼近。
见状我忍不住黑线,丫的还真就认准小爷不放了?他娘的老子一没睡你老婆二没爆你菊花,到底是打哪来的这般深仇大恨啊?
吐槽归吐槽,正事不能忘。随着鴖的逐渐靠近,我将手弩对准了它的右眼,努力放松自己的情绪,好让手不要没出息地抖个不停。说实话我其实腿有点软,但一想到张起灵,妈的,不就是只鸟嘛,爷和它拼了!
在那鲜红的长喙离我仅剩三米左右的距离时,我松开了绞紧的弦刀,箭木在强大的作用力下高速推行而出,几乎是一个呼吸间就直直没入了鴖的眼睛,在那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又一次足以震破耳膜的尖啸和滚烫的鲜血。以及疯狂肆虐的火舌。
“吴邪,闪开!”
听到这声示警时为时已晚,我只来得及抬手挡去脸前,就被开水般滚烫的血液兜头浇下,□在外的肌肤顿时感受到近似剥皮似的强烈痛楚,冷汗涔涔地倒抽口冷气,我脚下一个踉跄跌跪在地,这一耽搁就没能躲开火焰的侵袭。
虽然可能只有短短几秒就被重新回到地面的张起灵给拽了开,但可怕的疼痛却已然植入身体。那感觉像是血肉中埋着无数颗小型炸弹,在同一时刻被引爆,轰然炸裂间有种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错觉。
“姥姥的……”我将身子大半的重量都靠去身旁支撑着我的男人身上,痛的说话都有些辛苦,“这……这感觉不大对头……不是火……”
“别说话。”张起灵的声音难得有些不稳,我嘴角勉强扯出个笑,安抚他:“别……别紧张哈,没事儿,就是……就是有点疼。”
“闭嘴!”这人很少用这么重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瞟了眼他阴沉的脸色,决定还是不要再给他添堵了,于是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再开口。胖子俩人迎了上来,死胖子本来想把我接过去扶着,结果被张起灵拒绝,只得作罢。我们选了个地方坐下,我所有力气都拿去抵御疼痛,自个坐不稳,只好继续靠着张起灵。等了片刻发现身上的痛完全没有缓解的迹象,实在是忍得难受,我只能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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