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显现出五官的面部,转了一圈然后拔出,等了数秒,看见那个创口一点点蠕动着愈合。
忍不住拧眉,操,这见鬼的自愈能力。
一时半会琢磨不出头绪,我退了回去,胖子投来询问的眼神,我沉着脸摇头。“算了。”一只手搭上肩膀,大力拍了好几下:“甭苦着张脸,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再多也没用,都是些还没发生的事儿。”
“也对。”我笑笑,暂时放下纠结的思绪:“他人呢?”
“到顶了估计,窜的溜快,眨眼就没影。”
我倒退一段向上瞧,肩头隐隐作痛,个死胖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巴掌印。三十多米的树拢在宽近两米的火焰中,看久了视野血红一片,脖颈泛酸。疲倦地眨眨眼,心头警兆忽起,我猛地扭头,便见那恢复如初的黑将军手执古刀,自烈焰中归来。而另一个跟在它身后的,状如树皮的皮肤上跳跃着细小而紧凑的火苗,如同一件用火织就的铠甲。
麻烦了。
捏紧匕首,我对胖子说:“你和潘子对付这个,我去对付那位。你知道,现在火对我伤害并不大。”
胖子嘱了声“莫要逞强”,我点头表示明白,深吸一口气迎上了浑身冒火的复制品。
几招下来我发现复制品的力气并没有原本那个黑将军大,但愈合能力强的离谱,往往一刀下去没多久,划拉出的伤痕就不见了,着实令人头痛。
一脚踹去膝盖,它猝不及防间被踢得踉跄倒下,我扑过去将它死死摁在地上,匕首横砍入喉。这东西的皮肤继承了不尽木的韧性,薄薄的刀刃陷入肌理后受到不小的阻碍,难以贯穿。正较着劲,背后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尖锐呼啸,伴随着潘子“小三爷,闪开”的叫声,我就地一滚,耳边响起沉闷声响,沉重的黑金古刀由上至下劈入了来不及闪避的复制品身体中,后者毫无悬念地断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