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机会,唐风华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立马点头,随即又问道“阿卿,什么叫守岁?”
“……等下,我记得晋周处 《风土记》有记载‘蜀之风俗,晚岁相与馈问,谓之馈岁;酒食相邀为别岁;至除夕达旦不眠,谓之守岁’吧?你居然问我什么叫守岁?唐家堡不会那么没人情味吧?你的童年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剥削啊?”夏卿震惊了。
炮哥明显愣了一下,讪讪道:“过年的时候师父会放我们回家探亲,但是我……我一般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我真的不知道。”
夏卿沉默了一下,“算我错怪你了,有够可怜的啊。那个,守岁呢简单来说就是在旧年的最后一个晚上不睡觉,一直熬夜到迎来新的一年,现在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炮哥点头,“不过……”
“不过什么?”
“听起来好无聊啊。”炮哥实话实说。
夏卿扯出一个哭一般的笑容,“你真特么爱讲实话,的确不好玩。那要不,我们聊聊天吧?还有一个多小时要等呢。”
“哦好,聊什么?”
“聊聊家庭好了,就当是坦诚相见——不是那个坦诚啊!”夏卿说,“我给你讲讲我爸好了,唔……算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先来吧。”
“哦。”炮哥顿了一下,“我爹死了。”
“……我错了。”夏卿捂脸,不要把这么悲伤的事说的那么漫不经心啊喂!
炮哥倒是觉得没什么,他对这个在他出生前就离开了的爹爹没有丝毫印象,记忆中从来没有他的身影,陪伴在身边的只有母亲。而娘亲也从来没有和他说起过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没有夸赞,没有谴责,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偶尔他也会想那个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但终归只是想想。那时候没有相片,他们身边更没有画像,就连唯一的回忆方式也折断了。
纱缇娅并不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她坚强而独立,不然也不会在受到打击后独自一个人带着儿子回到大漠了。
夏卿挠挠脸,说:“我的经历没有你那么跌宕起伏……我爸当初是入赘的,他,嗯,他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所以一直都感觉不舒服。认为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和妈妈经常吵架,然后就是闹分居,最后就离婚了啊。呃,就这样。”
炮哥望着天花板,说道:“那我们以后不会分开吧?”
“为什么这么说?”夏卿疑惑道。
炮哥眨眨眼,“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入赘啊?”
夏卿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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