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那声音中仿佛带着极致的欢愉,那欢愉中又不单单只是欢愉,而是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听在人的耳朵里,不仅耳朵有些发痒发热,就连心脏,也跟着痒起来。
这样很是奇怪不是么,仅仅是这样一个声音,就会给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么?难道这声音竟然穿透了耳朵流到了心里?心里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怀里抱着一只小猫,那小猫调皮得很,硬要用柔软的尾巴去挠你。可是你又觉得,这样的痒度让人觉得分外慌乱,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所适从。
马文才在空闲的当头腾出眼睛来瞄了祝英亭一眼,然后笑意更深,看着他,媚眼如丝:“啊……相公,我好热……嗯,就是那里……啊,相公轻点!奴家要被你弄坏了……嗯啊啊……相公你好大,好棒!再深一点,用力!啊……相公不行了,我要到了!啊……”
祝英亭看着越演越欢的马文才,只觉得头顶上空飞过一排嘎嘎乱叫的乌鸦。
那些乌鸦看着他在这里无语凝噎,幸灾乐祸的冲着他大叫:嘎——嘎——嘎——
马文才仿佛丝毫没有看到他那几乎可以和乌鸦媲美的脸色一般,更加卖力的演起来:“嗯……相公,人家还要……啊,又进来了……嗯,好舒服,用力些……”
祝英亭无力扶额,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上去就把他的嘴给捂住:“你给我小声一点!不怕外面听到么?”
马文才被他捂住了嘴,说不出话,只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祝英亭恶狠狠的威胁:“不准再浪/叫了!不然我就不放开了!”
马文才眨眨眼,点点头。
祝英亭哼了一声,放开了他。
正准备起身,哪知就被马文才给拉住了,直接被他抱了个满怀。马文才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祝英亭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怀念。啊呸!这是什么恶趣味啊,祝英亭内牛满面的想,难道他竟然还喜欢上了马文才刚刚那个样子么,真是太惊悚了!
马文才笑得很得意:“我才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可能怀疑到我头上啊,怎么说也该怀疑是你吧?”
祝英亭出离愤怒了,想要挣脱着坐起来,奈何马文才的力气实在太大,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桎梏。祝英亭张牙舞爪着,气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