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敢确定那一刻他是否说过这样的话,还是一切只是他的臆想。只是在那之后幸村一刻不停的眼泪,无声,真实地沾湿了他的衣襟。
其实外人眼中那般阴狠毒辣的幸村是这样的脆弱。
那天,他们都走得太快,谁都没看见秀因幸村那句要陪他绝食的话而瞬间紧缩的瞳孔。因而,在秀第二天就对外界有了反映和在看到幸村真的陪他绝食了七天后而开始进食感到惊讶时,秀却明白自己是被幸村的那句话从那个荒芜的世界拉了回来。
真田当然很高兴秀开始进食,这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关心秀,而是因为他终于不用再忍受看着幸村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的日子。那样的生活让他近乎崩溃。
幸好,一切都好了起来。
他无比庆幸。
二零零九年,六月初的某一个清晨,几乎全国所有的报纸都在头条新闻的位置,报道了冰氏集团史上最年轻的董事长跡部景吾意外逝世的消息。
在这个夏至未至的日子,这一消息阴霾了大片大片的天空。
TBC……
初稿于09。11。04
第十八章
今天的天气异常晴朗,太阳明晃晃的光被窗棂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散落一地。手塚睁开双眼,觉得那些碎片像是他散落的回忆,破碎不堪,明晃不清。看着身边尚睡着的人,手塚轻叹。多少次,他从梦中惊醒,梦见身边的人由手塚落变成了跡部景吾,这样的美梦让他分外痛苦,他必须醒过来,在现实中寻求一份安宁。
二零零八年,二月,他带着手塚落离开了跡部所在的那所城市。他无法面对他,也不敢面对他。在他的老家,他与手塚落举行了婚礼。当然手塚一直欺骗着手塚落,他不会告诉她跡部与他是因为她而不能长久。他利用她双目失明的悲剧,让她相信是跡部伤害了他,这一次伤到他再也无法原谅。手塚带着手塚落在一个小村庄置了一幢大屋子,这里的传媒业非常落后。手塚没在家里装电视,也没有收音机。只有一台电脑和一份每日都会到来的早报。
手塚落永远不会知道在二零零九年六月,跡部景吾的时间已永远凝固。他不会告诉她,他并不想再把她卷进他的宿命中。
手塚下了床,踏着满地的阳光碎片,他产生了双脚被刺痛的错觉。他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水。餐桌上有一张讣闻,那上面有了一层薄灰,是的,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现在,夏天已接近尾声了。他没有带着它去参加那位故人的告别式,他甚至连打开那张讣闻的勇气都没有。它在那里躺得很久了,这个夏天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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