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他的刘海一直垂到眉心,一言不发地站著,背挺得笔直。
Janie没有想到,本以为会死在黑手党权利争夺中的这个少年,不仅活了下来,後来还成了她的顶头上司。
塞伦斯家族史上最年轻的教父。她深知,他绝不是看上去那麽谦和温驯,彬彬有礼。
自从她孤身离开华米之家,从温彻斯特来到罗马,效力塞伦斯家族,已经过了四个年头。每次走进这座庄园,她的内心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麽祥和安宁,波澜不惊,而其中夹杂的血雨腥风,也许只有住在这堵高墙里的人才知道。
细长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灯光在她酒红色的长发上投上一层光影。
迎面走来的女仆,身上换上了崭新的欧式裙装,踏著细碎的步子从楼梯上走上来。她的双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白色的玫瑰,清晨的露珠在花瓣上摇摇欲坠,看上去是从花园里刚采下不久,散发著沐浴阳光後的清新和芬芳。
捧花的女仆与她在楼梯上相遇,低头行礼。
“凯瑟琳小姐,早上好。”
“好漂亮的花…是伊丽莎白小姐要出院了吗?”看到这束花,她的第一反应就是BOSS为了迎接康复的未婚妻而命人至花园采摘的小小礼物,她可不记得这里有哪个男人对玫瑰花情有独锺。
女仆礼节性地笑了笑,轻轻摇头,“是老爷让我从花园里采下,送到楼上客人房中的。”
Janie有点诧异,细细的眉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
“客人?哪位客人?”
“是住在四楼主卧房的那位,他已经在这儿住了好多天了,老爷很喜欢跟他一起下棋解闷呢。”女仆并没有多想什麽,只当是随意的聊天。
“是麽,是位小姐?”Janie假装不知。
“不,是先生。”
没有再多说什麽,女仆向她轻轻点了下头,提著裙摆继续向楼上走去。
扯出微笑道别了女仆,Janie放慢脚步,从宽敞的旋转楼梯上一步一步向下走去。
如果排除她,庄园里一共只有三位客人。夜神月和魅上照被安排住在古堡的二层,四楼的三间主卧房,除了她高贵的BOSS,和一间空房,就只剩下一个人。
***
又是一个晴天。龙崎看著窗外明媚的阳光,目光落到窗台上的花瓶里,那一大束新摆放上去的白玫瑰。
送花的女仆刚离开不久。
嫩绿丛中,有好几朵,还只是个青涩娇嫩的花苞,在绿叶丛中等待著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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