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筒,他们的四周也不再是一片漆黑。
声音渐渐地清晰起来,很显然,那里在对话的不只是两个或者三个,而是成群结队的一大帮人。
越接近目标,月和龙崎的脚步就放的越慢,月谨慎,在这样危险的境地中,稍不留神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秘道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再向前一步,就是开阔的空间,这里,果然别有洞天。
看上去很像一座监狱,冷色调,单调而冰冷,光线昏暗,什麽装饰都没有。
监狱,龙崎不是头一回见到。
手腕忽然被身後的人一把握住,是月拉住了他──当他们拐过一个转角的时候,侧面有一个身著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巡视,幸好他们动作足够迅速而没有被那名保镖发现。
月和龙崎背靠著冰冷的墙,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而刚才模糊不清的人声,在这一刻清晰起来。
是背後那个转角处的一间囚室,起码有不少於三十个人,在谈话。
“这里有全部的样品,我可以保证,我们今後提供的每一盎司都不会和它们有差。”
一个男人操著蹩脚的英语,口齿不清的语调让人可以猜想他这时嘴里还在嚼著口香糖。
“安非他命,K他命,快克,冰,高档海洛因,”那个声音继续说道,“纯度绝对不会小於93%,您可以让您的手下来亲自验一验,看看这跟那些波多黎各佬卖的货色有什麽区别,George Saelens先生。”
对方没有接话,只有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微不可闻的声响,周围安静得似乎需要屏住呼吸才能避免自身的存在被发现。
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划破了宁静,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关於这一点我充分相信。其实你们卖的到底是怎样的货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干涩的嗓音听上去略显苍老。“重要的是,从今天开始,你们,只跟我做生意。”他特意将“我”这个单词咬得很重。
“我们向来只看在钱的份上,不过,”对方笑了一声,“塞伦斯一直是我们的固定客户,交易量大,资金丰沛,提一次货就足够我带著几十个个兄弟在BurjAl…Arab消遣上一个多月,呵,这样的要求提得有些多余啊,Saelens先生。”
“不,我今天坐在这里,只代表‘我’,George Saelens,不代表‘塞伦斯’。”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