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鸳鸯刚领了话下去打听,却又被老祖宗喊住了脚步,“你恭敬些,别咋咋呼呼地往前凑,只需说个话给主事嬷嬷听了便可,她们自会处理妥当。话软和着些,比如‘一家老小都在,知小爷喜得清净,但倘若哪个眼拙的,不小心得罪了小爷就不好了。’”
猜着老祖宗几分心思的鸳鸯再次应声,咬着嘴唇快步走出院落,往后头走去。娇喘嘘嘘,脸颊带汗地刚问上其中一位守在外头的奴才,只见这少年警惕地扫视了鸳鸯许久后,才压声回了句,“府里的小哥带着几位姊妹已经在帐子里用早膳了,你且回吧,以后若有邀请,请及早报备,不然主子应许,奴才们依旧很难做的。”
鸳鸯听着用膳这二字唬得一跳,这可不是平常人家能用的字眼,便是大户人家也不可的。再次垂了垂头,犹豫了会,咬牙自袖子里取出一只绣有结节翠竹的锦缎白荷包,快速地塞入这少年手里,“多谢这位哥哥的提点,这点不上台面的东西就给大伙儿吃点小酒乐呵下子吧。”
本以为行得通的鸳鸯却瞧见这刚还好好的少年,立马就黑下了脸,将荷包丢了回来,毫不客气地呵斥了句,“别将府里的歪风邪气带到这儿来,我们可不想被小主子关入柴院子里,更不想被四爷晓得后,连奴才都没得当。若没要紧的事,请回吧。”
鸳鸯虽说是个丫鬟,但由于打小都是跟着老祖宗,也是如小姐一般的娇养着过来的,一直顺风随水的,未曾被人当面甩脸子,当即涨红了脸,也想起了连琏二爷都关在了露天的柴院子里的事,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掩面奔跑而去。
这时一位少年晃了过来,亲昵地搭上刚才说过话的少年,“星额理,你也太不知情趣了,好好一姑娘就这样被你吓跑了,刚才还喊你哥哥呢,我怎么觉着你年岁比她小些的?”
星额理叹了口气,将搭上来的手臂甩了下去,“戴鹏,别说哥哥我不曾提醒你,我们虽是从皇宫内出来悠哉几年,但上头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的。里头的小主子要是掉了根发丝儿,别说你我,这里谁都逃不了干系。这开口闭口就吃酒的女人我是瞧不上的,且这里的人太乱,连有着一双清澈双目的姑娘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若不自个儿警醒着些,什么时候着了道,落入下乘,没法回宫可悔都没地哭的啊。”
戴鹏抖了抖身子,脸色也正经了下来,也只说了句,“星额理,我的好哥哥,别总是吓唬人成不,你这一脸的冰渣子也不怕冻着了自个儿。刚才我那是在开玩笑呢,这里的人不能深交,我还不晓得,就凭小爷和四爷还未曾进门就被落了脸,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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