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盐业,那里的盐商与漕运互相勾结,贩卖私盐,囤积居奇,无视法度,大发不义之财。而皇阿玛却在为治理黄河改道,安置黄河流域百姓们的银钱殚精竭虑,愁的整宿整宿不会睡。但最后这个所谓的清官,终究是有负圣望,皇阿玛为他叹息了半天,只说了句:
‘朕的清官厉害,但拉清官下马的盐商更为厉害,可悲,可叹,可恶,可气,该死该死,通通该死……’
后接到通报,林如海于年前亡,死于病重,而嫡妻贾氏早已十八年没了,林家嫡系仅余此体弱多病的女儿。
皇阿玛虽寒心,但看在林如海之祖,曾袭过列侯,他是开国元勋之后,也着专人调查了死因。不料越查越深,越挖越心惊,不计物品,仅仅只带回贾府的银钱就有贰佰多万俩。六弟,你可知道国库里有多少吗?也才叁佰捌拾万俩。
京城四姓家族的皆与他来往繁密,这里头的事或许还仅仅只是一层漂浮起来的烟雾。他们直至皇阿玛这一辈,确实不如头一辈那般恭谨安分,势力盘根错节,旁支繁茂,剥削百姓,残害人命,贪赃枉法,小小几串铜钱子就能砸死个人。”
说到心痛之处的胤禛终于平息下之前的念头,摸了摸六弟那已露出难过表情的脸颊,微微阖目,沉痛地说道,“四弟,我愿为大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愿辅佐明君,办实事,立臣纲。”
“四哥…”胤禛听到轻唤,抬眸看了眼六弟,顿时慌了手脚,连连哄到,“四哥错了,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别哭,别哭”。小六将脸埋在四哥胸前哽咽道,“四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一道,我陪你。”
“别这样,这路太难,臣子都无法做到,别说是皇子,不说这些个了。”胤禛一个劲地拍着六弟的后背,很是无措地想着办法,终于挤出一句,“六弟,听你这么一说,那林氏女子到是个傲骨铮铮却孤苦的,是个养在闺阁中,一无所知的可怜人罢了。且不论朝廷何时追缴,只说上次若不是我们,她或许几年后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了,而那些自认为聪明的或许还沾沾自喜着吞没的银钱就可以不吐出来了,哼。若她能唯我们所用,将来上堂做个见证,或许还能指给她一条安顺之路。”
“四哥,如今我在贾府,断不会让人害了她的。”觉得自己终于有点用处的小六不再下挂着泪珠,紧抓住四哥的手,坚定地点着头。胤禛长长地舒了口气,抹去手心沁出的汗水,轻声劝解,“都好些年没瞧见你哭了,我还真受不起,下回不能再哭了。”
就在俩兄弟继续边走边说时,迎面碰上已娶了嫡福晋,住在宫外的,十五岁大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