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搂住六哥,安慰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低声回了句,“差点滚下台阶了,若是摔下去,非死即伤”。
当时听完这句话的皇太祖母,颤抖着双手,伤心地闭上了眼睛,怒喝了一句,“喊玄烨来,喊他来,喊他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儿子有了,没了,到底在不在意的!到底这些个,时不时来几次的龌龊事儿,他还管不管的?他不在意,我在意,他不管,我来管,好歹也是我的小皇曾孙。”
就在人仰马翻,一片混乱时,最后太医给出来的结果:六哥的四肢关节处均是微微有些擦伤,而四哥就比要严重了,需推宫活血散瘀,不留病根。也因为这个,才赏赐了用玉盒盛就,仅只三分之一手掌般大小,极其珍贵的冬青油膏子。
就在小八想着事情,还在犹豫间的当口,大阿哥又敲了敲扇子,眼珠子往四弟握着六弟的手上转了一圈,而六弟只乖乖地随他握着,一脸平静,也没躲闪。知他俩素日里就已如此,感情深厚,吃住行俱是一起,但大阿哥的脸色还是再度冷了冷,满嘴胡沁道,“哟呵,我的四弟不愧是宫里除了二弟外,最金贵的人了,这个东西说送就送,这上面可染了不少的血了。”
胤禛也没有回答,只紧了紧六弟的手,将他拉到身后,并对着大哥点了点头,十分有礼地说道,“大哥的话逾制了,宫里只有三位才是最金贵的,一位住在慈宁宫,一位住在乾清宫,一位住在毓庆宫。而大阿哥现已是儿臣了,而我仅是皇儿而已。且物件哪有人重要,六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小六转眸看了眼四哥清澈乌黑的眼珠子,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又间隔着四哥,抬头看了眼大哥,往前跨了一步,抽出双手,理了理袖子,对着乾清宫的方向行了一礼,缓声说道:“皇阿玛曾教导过我们‘大凡能自任过者,大人居多也’,讲的不就是主动承担错误,也还是君子?且四哥说的对,那只是个物件而已,而我已知错,这个赔礼若能得八弟的原谅,我也就安心了。若说染血,种因得果,仅谋害皇家子嗣这一项,已是极重的罪了,简直丧心病狂不是?我想大哥也必是对作恶之人,嫉恶如仇,巴不得早日能揪出来的,是吧?”
胤禛垂了垂眼眸,掩盖住眼眸内的一抹冷光,一直紧绷着的身体随着小六的说法,微微松了松,也好言劝道,“大哥,我们也聊了好一会子了,看时辰骑射师傅应该快到了,让师傅等实不应该。我与六弟得快点了。只是这会子日头是最晒的,大哥与八弟请注意身体。”
“嗯,我与你一道走,皇阿玛还在等我的折子,不能耽搁的太久。八弟自有嬷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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