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庚瞧着依旧在眯眼看着前方的二老爷,赶紧将写着荣字的灯笼,往他眼前再度凑了凑,回道,“奴才已远远看了眼,好个气势,只除了轿子是地绅规格的,其他皆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有带刀侍卫随行的,不是微服办差的,就是二品以上官员的亲眷也说不准。”
贾政拈须沉思了会,松手落帘,里面传来有些模糊掉的声音,“罢了,老爷我也不想多事,我且眯会,你自去吧。”
长庚应了声后,吩咐轿夫们将轿子抬的稳些。但过了没多久,睡眼惺忪的贾政就被长庚唤醒,只见长庚急切地说道,“二老爷,二老爷,醒醒,那位拦在我们前头的一伙人都进了咱们府里了,走的是正门,不曾下轿,还是赖总管亲自接了进去的。”
贾政自掀开的轿帘弯腰跨出,拈须沉吟了会,边走边说,“看到牌匾不曾下轿?那好几车的物件也都进去了?家里的规矩怎如此的乱?让贾琏来我房里,还有如此贵客不见也罢,定是位不懂礼数、不分尊卑的地方豪绅。许有些钱银能摆得如此大的排场,能使得鬼来推磨。但若是求到我这儿办事来了,替我直接回了,不必再来通报。”
长庚犹豫了会,躬身在前方掌着灯笼照着路,“二老爷,您许是还不知晓,那琏二爷已经关在柴院子里一天一夜了”。
贾政困惑,“嗯?所为何事挨了罚?还有你刚才说道,接应之人是赖大?那让他过来”。
长庚支吾,只说着,“似乎和后宅入住的贵人有关?小的估摸着刚才那轿子还有那些个行李都是他的。”
贾政立马吹胡子瞪眼,怒道:“你随我进房来,细细说,这府里什么时候外人说了算,进出也如无人之地。晨食时老太太也这么说着非要等那人来才肯吃,后来人不来了,就恹恹地睡下,我那时看在老太太的份上也就忍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也不说,混账的东西,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哪天贾府换匾是不是还要让老爷我糊里糊涂的?”
长庚按捺下委屈,跪下磕了个头,“二老爷,那会子琏二奶奶火气冲冲地来算账,结果是服服帖帖地回去了,这真不是小的不回,而是没法回,回了您又气闷。”
贾政怒的将长庚踢了个趔跌,“胡说八道,这还有王法没了?住我家还要看他脸色?混账的东西,随我去问问老太太去……”
长庚大惊失色,劝道:“二老爷,那顶轿子是直接去了老太太屋里的,我们稍作片刻再过去吧。”
“混账,我还要躲着他不曾?不就是个富庶的乡绅,值当你们这起子奴才如此小心?哼,我倒是要看看他长了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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