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家中也是安宁,只有那家铺子被封,掌柜夫妇被锁拿了,看来这俩阿哥也是有气度,心澄眼明的。又看了眼夫人,挥手让她先回,斟酌着问道:“老祖宗,这琏哥儿一去若是府里有重要的迎来送往,外事联络,且这省亲别院是他一手办理的,可有人选来代替?”
贾母摇了摇头,“这节骨眼是不能出错的,特别如今还要搭建贵人的省亲别院,贾府从此闭门谢客吧,只说由感皇恩浩荡,不甚惶恐,唯有殚心竭虑才能回报等话,你写了张贴在外门处。至于这别院就你和赦哥儿一道,这里头的采买、请人、督建、验收都你与他去办了。还有你那夫人也是个捞钱货,不许让她沾手银钱。若是钱不够了,你自去问她要,若撒泼,你只管说:收了人家的嫁妆,却闷不吭声,断没有如此便宜的好事。还不如早早吐出来,捡回条性命来。”
贾政愣了愣,但略一思索也想通了里头的话,急忙问道:“可是林家财帛都让她与去接送的琏哥儿吞了?这事那俩阿哥也知晓了?油蒙了心的,妹夫可是办皇差的,留下多少钱朝廷定是知道的,不成,这可是大罪,我不能眼睁睁地瞧着贾府被问罪,更不能拖累了贵人,我这就去管教。”说完微微撩起下摆,神色焦急地快步离开。
贾母则看了眼虽带着泪花却在笑着的鸳鸯,冷笑一声,“你们可有暗通曲款?我记得去年有件东西特别好,还是皇上赐了下来的,为何我昨儿个去瞧,没在库里也不见摆了出来?却听到宝玉说凤丫头房里的东西可是我赏得的?他也想要了去给小六爷玩。”
鸳鸯腾地跪了下来,自知有罪一个劲地磕着头,却也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与贾琏有染,却听得贾母又道:“别认为你是我唯一的大丫鬟,被你伺候惯了就得依仗着你,我这双眼睛可是瞧见过许多东西的。你瞧不上年老体迈的,却瞧上了他那年轻风流且出手大方的儿子不是?我什么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唯有自作主张是不允许的,不和我一条心的奴才我要了作甚?将来我的库房搬空了,拿什么留给子孙做念想?将库房钥匙留下,我也不罚你,回头就让人替你开了脸,与平儿作伴去吧。”
鸳鸯顿时慌了,继续磕着头嘴里说着,“老太太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琏二奶奶是个神仙一般的人,我断断不敢有与她一道服侍琏二爷的念想,奴婢再也不犯糊涂了”,说着又将紧紧系在腰间的一把钥匙都取了下来,捧给老太太,“奴婢也不妄求什么,只求老太太开恩,我本生来就是家生子,生是贾府的人,死是贾府的鬼,请老太太千万别撵我出去。”
“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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