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们审人又不带我去,回来问你话也从来不透露任何事,我不要理你了,哼。”
从一开始就憋气的胤禛恼火地将刚还在喝着的杯盏往桌子上一磕,“别人带你去,你就跟着走,我说的话却从来不听,什么礼物都敢收,这祖宗似的活物连我都敢动手,我都看在你的份上忍了下来,若是得不到它的承认我是不是连你都亲近不得了?我也想起来了,你说过只要热闹不要四哥的,既然如此,你就让那东西亲近着你吧,四哥我再也不来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小六愣怔在床塌上,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屏风,只盼着四哥回转身来告诉一声这是在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过了许久后进来送晚膳却一身狼狈,头上带着根白色羽毛的台吉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小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拿脸颊贴了贴六爷的手,只觉得上面冰冷异常,左右环顾了下,将手炉放入他手内,又扯来锦被裹上他抱入床榻内,转身端来一杯热*喂了几口后看着脸色好转的六爷才舒了口气。
小六茫然中也没注意看台吉,更没关注外头的鹰啼阵阵,侍卫呼喝的骚乱,直到帐子顶部被撕开一道口子,一白色影子瞬间闪入竖着颈部的毛,展开双翅站立在床榻的炕几上与台吉对峙着,这才才晃动了下眼珠子看着跪进来的侍卫,又看了眼仪表不整脸上带着几道血痕的台吉,郁郁寡欢地说了句,“弄个鹰架子在屏风内,它看着就不会如此了,台吉今晚不用来服侍了。还有将上头的堵了,就这么着吧,反正四哥赌气不来理我了”,又看了眼海东青,“你就叫四哥可愿意?竟然会生你的气,干脆气死他算了。”
海东青歪了歪头,脖颈处的毛羽渐渐伏了下来,清啼了声,往小六处走了两步,收拢翅膀全身放松地站立着,金色的眼眸冷冷瞥向往帐子外退去的人们,再度清啼着飞向屏风姿态高雅地站立在上头。
由于明日即将离开,领了康熙旨意的胤禛与太子及文起师傅连夜审问这三名被绑缚而来的可疑人事,但刚一拿开嘴塞就立马咬舌欲自尽,两名不查就算喊来了太医已失血过多而死,最后一名则侥幸被文起捏住下颌不曾得逞,三人相顾无言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