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早就有不行了的传闻却现在才赶回来,没了太皇太后的依仗,若又受到一心相护四阿哥的厌弃,甚至是皇上的,这日子过的怕是比我们还不如,威风个甚,呸。”
话刚一落,肩膀上就受了一爪子,疼痛难忍地抬头一瞧,竟是只海东青,咬牙切齿地欲要再骂却被守门队长拦住,“你这小子瞎咧咧什么,你懂什么?太皇太后薨了还有他老子在,没听说那小子昏过去时,是皇上一直抱着还不让人近身的?别说你阿玛只是索相身边的人,太子与六阿哥依旧是兄弟,与你何干?还有四阿哥,下宫钥前往外跑,开宫门了又往回跑,天天这么折腾脸色都不曾好看过一天,他这是图什么?嘴上没个把门的,别惹了祸也不自知……”
再度被拦下的六阿哥咬咬牙,翻身下马,扶着腿猛地往停灵柩的景仁宫跑去,刚远远瞧见挂满白幔,已经布置成梓宫的宫门,就被人一手捂住了嘴,一手抱紧敲向后脖颈。小六只软软地喃喃了句“四哥……”就闭眼失去了意识。胤禛若有所感地抬头往后一看,却什么也没瞧见,继续麻木地回头看向额娘的灵柩,早已哭干泪的双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看得苏嬷嬷心疼地轻拍着胤禛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但当台吉与石抹气喘吁吁地赶来说着六阿哥不见了时,胤禛心中一痛,扶着膝盖一面急切地令人去找,一面向皇阿玛递送消息去。候了一整晚也没有小六任何消息的胤禛,再也坚持不住煎熬,双眼一翻就往后倒去。查明真相的康熙顾及着胤礽也正烦躁着,看到这一幕闭眼叹息,“背着四阿哥去毓庆宫,什么都不要说,由保清自个儿解释。”梁九功挥开小太监,亲自弯腰背起四阿哥,往太子那行去。
胤禛恍恍惚惚地醒来时,缓缓睁眼光线处看去,只见窗外日头高照,屋子内却布置的分外温软缠绵,红纱帐,软罗红锦被,红色衣架上搁着男式的红绸寝衣,红丝亵裤,各色的剔透珠串铺满了梳妆台。再次揉了揉眉心,猛地坐起,念叨了声,“六弟”抖着双手喘息了声就要爬起,但摸索中察觉到被子里还有个人,警觉的胤禛立马掀开被子往里一看。
却见只着红色贴身衣物的六弟正闭眼安宁地酣睡在侧,胤禛眼泪猛地滚下,饱受惊吓与悲痛之下,终于抱着六弟闷声痛哭。胤礽听着令人发酸的哭声,缓缓步入屋内挑开红纱帐,往里瞧了眼,有些忐忑地挪开视线,坐在床侧的春凳上,低咳了声。听着哭声渐止才勉强地挤出一句,“六弟身子骨一直不曾好过,我担心他来找你会弄垮自个,就在宫门外敲晕了他,又灌下只睡不醒的药汤,本想过了今天便好,哪知四弟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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