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了好半响,感到小六回搂过来的双臂,才定神淡淡地说道:“做娘的心情我懂,你好之为之吧……”
对着宾客们笑了笑后,快步抱着小六回喜房。只是那人依旧一步都不错开地紧跟着。
到了喜房内,那人又开口道:“四爷,我本一山野道士,一生将寻道法自然,将身心都融入四季自然之中的。锦衣玉食,琼浆玉液,无上荣华,也非我所求。当初也是来历红尘劫难,彻底脱胎而来,其他我也当是红尘一眼就忘,但您将您的福晋推于我,实难接受。”
四爷感到怀里的人颤了颤,抚了抚他的后背,将人抱紧,缓缓回转身。软滑红艳的新郎服,衬的四爷面如冠玉,眼如点漆,只是嘴角挂着的疏离笑容,与说出的话并无丝毫的客气,
“柳忘,柳就是六,若是续齿,你便排行第六,忘,你师傅要你忘记什么呢?不经历过谈何忘记?何为红尘,天际下方便是浊浊红尘,万丈河山,软玉红颜,紫禁城内,皆是。”
柳忘低头略一沉吟,开口便问,四爷则快速应答。
“我若是走了,四福晋该如何?”
“你走不走,她依旧是四福晋。”
“若有子嗣将又当如何?”
“他依旧是爱新觉罗的后嗣。”
“那么你呢?”
“你在,你便是四爷,你不在,我将回去。选择权在于你。”
就在两人一句快似一句地一问一答,又静默下来后,小六扭了扭身子,软乎乎地发声问了句最想知道的话,“老爷,您是否已娶妻?”
四爷应答自若的神色很快褪去,对着柳忘摆了摆手,并示意让他关上房门。
柳忘听着这熟悉的腔调,浑身瞬间僵硬,喃喃着,“六爷?”往前凑了一步,探手欲要去掀开六爷的喜帕。
四爷顿时黑脸,侧身让开柳忘探过来的手,又将六爷往怀里紧了紧,“新娘的帕子是你能掀的?这里只有我的夫人,没有你说的什么六爷。”
快步将六爷放上喜床上,又捏了捏他的手,低声说了句,“别下地,老爷还要回酒的,很快就来”。
四爷说罢,直视着神色迟疑的柳忘,嘴里冷哼一声,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柳忘也只是好奇了那么下,是不是真六爷对来他说也并不重要,跟着四爷出了屋子,不过走向宾客席的时候,说了句,
“特意来这里还有一件事,不管四爷你还要不要听,也是要说的。上次提及的生死劫难一事,竟然有一半应验到六爷身上了。一直看不清的纠缠总算清晰几分:
所谓因果,他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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