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又被东方墨的脸色吓到,犹豫一会才道:“如果义父不要我走,我定是不会走的,也不会让义父去寻死。为人子女,不该就是这样吗?”
“你想过我没有,我与你又算什么?”东方墨咬牙道,自己平日对无忌如此宠爱,百般讨好,却不抵他亲人半分,心中就有一股暴虐之气散之不去。
无忌有些摸不着头脑,奇道:“你自然是我的东方大哥,我们每月不都会在此相见吗,可义
8、人间之事 。。。
父……”
“够了!”东方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也不知自己倒底在意的是什么,只是一想到无忌还会去关心别人,把别人放在心尖上,哪怕是他的亲人,也觉得难以忍受。
压下心中的百般情绪,东方墨放开无忌,捡了一枝树枝就舞起了一套剑法,那剑法凌厉异常,快如疾电,绵绵不断的向虚无的敌人攻去。就算他手中只是一根树枝,也像握着利剑般让人心生寒意,不自觉的躲开去。
无忌呆呆的看着东方墨舞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这般生气。有心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踌躇半晌也只能站在一边,望着东方墨一言不发。
今日之事,如此不了了之。
无忌忐忑数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抛在一边。张翠山夫妇只道他还在伤心,也只说些杂事于他解闷,让无忌觉得好过了一些。
只是海上行了数十日,初时的新奇一过,每日看到的都是相似的景色,只觉得乏味之极,连与人说话也失了兴趣。好在食物和水都备得充足,又好运气,一路都是平平安安的,倒也令人安慰。
左右无事,无忌同父亲学那武当拳法,拆解招式,再有殷素素在一边加油喝彩,或是也教些小巧功夫,一家人虽是漂泊海上,却更显得其乐融融。
一日,无忌从娘亲那新学了暗器之法,只觉心痒难耐,到天色昏暗之时,就运上所传之法,用鱼刺去刺海中游鱼,虽无多少成果,也玩得不亦乐乎。只是忽听父亲高声吟诗,正有海上明月之句,才想起今日正是十五,海天相接处正有一轮圆月升起,在海面上落下错落倒影,在那朦胧雾气中,更显得美轮美奂。
无忌却是无心赏月,手中鱼刺一扔,就翻身睡去。
东方墨不在谷中。
今日梦谷微凉,阳光似乎没了往日的热度,空气中带着一些湿意,有一种诗般的萧索意境。无忌是不会去体味这些飘渺的东西,这种天气只让他满心的急燥平静了一些,还有心力乐观的想,也许是东方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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