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却从不自己弄干头发,每次都是任凭那头黑色的长发湿淋淋的倘着水,象只猫一样,安稳地走到恋次身前坐下让恋次帮他吹干梳理毛发。虽然恋次已经教会他如何使用吹风机和梳子,但那家伙也只是平静的扔出一句:“手会酸。”然后继续坐在恋次面前,让恋次累到自己手酸……当然恋次完全可以不理他,只是那之后那家伙会就着那头湿发窝在恋次床上,将恋次的枕头和毯子染得濡湿一片也绝对不会自己弄干它……所以恋次罢工过几次之后,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认命的帮他梳发……
就像恋次抗议过无数次,也没办法将这家伙赶离自己的床一样。虽然在这人刚到家的时候,因为恋次的命令也曾乖乖的在沙发上蜗居了一夜。可偏偏第二天早上恋次开门来到客厅的时候,看到他裹着毛毯蜷在沙发上,因为不舒服而微皱着眉睡着……看着看着,恋次的眉也不知不觉地皱在了一处。虽然恋次自觉自己的沙发并不辱没任何人——因为恋次绝对不与人同床,不管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和那些小妞玩到她们有多希望恋次能够留下,但也绝对别想恋次完事后继续呆在她们床上。所以就连有的时候修兵喝多了,被恋次扛回家,恋次也只是坚决将他扔在沙发上,摔条毯子给他就算完事。
但现在……沙发还是那张沙发,毯子也还是那条毯子,而这个人这么躺着,恋次却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像女王养的血统高贵的猫被农夫养在了马圈里一样……异常的不协调。于是后来……后来,恋次走过去拍拍他,告诉他可以睡床,当然恋次的本意是:他可以在恋次不在家的时候睡床。但这话一到这只“猫”的脑袋里,不知怎么的就被自动转换成了:恋次那张床从此就是他的“猫窝”,并从此不管恋次脸拉得有多长的赶他说:“我不和别人一起睡!”,那人也只是抱着枕头半睁眼的看恋次,答得顺流:“那你睡沙发。”然后也不管恋次火得掏枪顶在他脑袋上差点轰了他,自顾自的继续死赖着睡得安稳……
于是到了最后,眼见自己威胁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