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孩子拉了回来,急问道:“殿下如此做是为何?!”吕布很不理解手里拎着的这孩子的用意,该不会……是给他们下马威?
水杉吊在半空中晃悠了几下,他觉得脖子被衣领勒的难受,挣扎了几下才被吕布放下来,他回答:“当然是因为我是垫下啊。”
这跟行礼有什么关系吗?!与水杉思考回路不在一条线上的吕布与张辽同时茫然了。
水杉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另外两人,理直气壮的解释说:“因为我是垫下很小啊,而你们是垫上很大啊,所以小的才会给大的行礼,难道不对吗?”
完全不对好不好!这是什么逻辑!
张辽觉得自己听殿下这理论要犯胃病了。
吕布则觉得这样的殿下有些奇怪……该不会:“殿下,您……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垫下啊。”从刚才就听你们叫垫下垫下的,难道不对吗?
“殿是那个殿?”吕布又问。
水杉忘记这个“垫”字怎么写了,眼睛瞅着帐内转了一圈,突然指着桌子腿说:“就是这个垫啊。”说完还上去摆了一个垫东西的动作。
原来是垫不是殿!!!
吕布觉得他大概遇上了这辈子最大的困难——这个殿下好像是个傻的!不过他看起来又很正常啊,但为什么出口的话却这么的……奇怪!
水杉感觉吕布与张辽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不得不皱皱眉说:“难道我不叫垫下?既然我不叫这么个名字你们干嘛叫那么起劲?难道你们也不认识我?奇怪啊,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为什么大家都不认识我呢?!”
还是他们的错喽!
吕布失望了,他居然捡到个傻殿下。
而张辽听到这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问道:“殿下莫不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水杉摇摇头,他又想“想”了,但脑袋中的刺痛更厉害了,不仅让他“唔啊”的喊了出来,抱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张辽上前伸手扶了一把,顺便撸开了水杉挡住额头的刘海,并看到了一块被隐藏在头发下的青色伤痕。
撞伤,失忆……
张辽脑袋里迅速闪过这两个词,扭头看向还一脸失望的吕布说:“主公,殿下额头受过伤,末将曾听闻,有人会因为额头撞伤忘掉一切,有的忘的很少,有的忘的很多,殿下这个,应该是都忘记了,具体情况还是得找大夫看看。”
吕布营里根本就没有大夫!
大夫只有濮阳城里有,吕布用手指点着桌面,他正在思考,想着万一水杉是个痴呆儿那么就只能攻击濮阳城时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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