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星河摆了摆手。
星河哪里知道前面的路上煞气更重,他只知道白凤N+1次,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所以星河一张脸扭曲着,最后倒是气鼓鼓地离开了。前方有他的蛊开路,星河周身都是虫鸣声,远远看上去倒也有了点压迫感。
维持着糟糕心情的星河回过头去,完全想不出自己跟着他们来这里是要干嘛的。本来胜七白凤是来打酱油的,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完全变成了个龙套——他是听了张良说的,东皇墓里有好东西,才过来的。他经脉受损本来就不是什么难打听到的消息,这几年为了养伤,阴阳家大张旗鼓地寻找珍贵药材,有心人若是要打听,不必费神就能得到这个消息。
只是不知道张良从什么地方知道,东皇墓里有疗伤圣品。不过……不过日神不是东君么?日神东皇是个什么玩意儿……?
抠字眼的星河这么想着,思维完全被带到了个奇怪的地方。
从上次的路进入东皇墓,星河身边的蛊虫告诉他,白凤他们现在就在星河的脚下。星河的第一反应是抬起脚,看了眼自己的鞋底,发现自己鞋底没有什么东西之后才带着莫名其妙失落的心情,趴了下来,耳朵凑到了地面。
下面有打斗的声音。
星河心下一凛,这才想起来胜七还被自己封着内力,他慌张地算了一下,胜七的内力会在一个时辰之后恢复——但是一个时辰,无论怎么想,胜七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唔……大概?
星河完全没有愧疚的情绪,如果胜七死了,他就对外说,胜七是在一对一,公平决斗中,被他一击穿心杀死的,末了还能衬托一下句芒少主的光辉形象,胜七这算是死得其所了。
自恋到无以复加的小孩站起来,拍掉自己身上的灰,他觉得,作为自己的跟班,白凤是绝对不会死的,所以他毫无压力,继续向前走。对于星河而言,胜七是奴隶,白凤是跟班,奴隶没了可以再找,但是跟班、恩、就勉强,勉强算是独一无二的好了。
耳边细微的声响越来越大。星河怀揣着满腹心思,脚下随便走着,没过心,碰到拐角就拐个弯,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星河绝不承认自己迷路了,他觉得是某种机关,或者奇门遁甲在作祟。他环顾四周,周围的石壁上都刻着莫名其妙的蝌蚪文,他看不懂,于是星河小心翼翼地在右手边的石壁上刻下了一行星河到此一游,继续向前走。
耳边的细微声响此刻离得很近,星河停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声音自己是再熟悉不过了——是虫鸣声,是某种飞虫的翅膀摩擦抖动发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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