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皱着眉,望着星河一步一步离开。
“……”他摇摇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却说星河回了房间,帝南司替他治疗了伤口,又消了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一个人抱着膝盖不言语。红儿鸣叫了几声,星河不理它,帝南司咬了他一口,星河权当什么都感觉不到。
东皇误会星河是爬了祖龙的龙床,又想到祖龙的儿子都比星河年纪大,会生气会反对是正常的。而星河误以为东皇是反对他和白凤……越想越觉得委屈,恨不得马上就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回来。
父子两个都憋屈着,经年的疏离加上星河的叛逆,里面的篓子可捅得大了。
星河蜷着身子想了整整一夜,站起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一夜未眠,醒来时只觉得周围露气深重,让他烦躁。此时人们大多还在梦乡,星河整顿穿戴,悄悄地离开了阴阳家。
东皇看着儿子离开,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只是叹了口气,那样子竟是疲惫之极。东皇想着,如果儿子真的是非……不可的话,那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无论如何,护着点星河便是,谁叫今生儿子前生冤家呢。
当然这一切星河完全不知道,星河在咸阳城郊的山林里闹腾了一天。一天工夫当然炼不出什么厉害的蛊,但是害人是够了。星河在山林里炼蛊,把炼好的蛊虫放进小瓶子里,一瓶一个标签。
“这个给白凤,这个给东皇,这个月神,这个给……”星河撅嘴,摇了摇手里的瓶子,可怜的小蛊虫被星河折腾得够呛,又被摇了这么一下,看样子萎靡得紧,“一人一瓶,地府里排排坐,都不是好东西。”
白凤纯属躺枪的。
一闹闹了一天,星河随便找个客栈沐浴更衣,施了障眼法便来到了昨天见嬴政的水池里——开玩笑,像昨天一样走正门进去,他还装神弄鬼个屁。星河端坐水中,身上少了昨天的华贵装饰,仅着一身黑衣,衣摆上有毛绒滚边,发上带了白绒毛做的发饰。
这么一看,还真衬得少年多了几分仙气。
还多亏了这是坐在水里,穿这么一身,星河只觉得热。
嬴政本来在处理政务,冷不丁一抬头,看到了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低头端坐着,不由心念一动,却生生按下了开口说话的念头,又低头,继续处理政务。
嫖嬴政大作战(三)
星河热得发疯,恨不得整个人都在水里滚上一滚,但是为了维持自己高贵冷艳的形象,他还真就忍住了。嬴政不开口,他也不方便说话,只是装逼地在水里施了个阴阳术——老实讲,这个阴阳术等级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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