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纪就小,总听说蛊术如何残暴,这下子轮到了自己,就怕他像老人家讲的那样,全身溃烂而死,更怕的是生不如死。他正在原地哭丧着脸准备交代后事,就听到句芒顿了顿,复又道:
“……黄连二钱生吞,龙胆草并苦人参二钱煎药服用”
吕马童一听,愣住了,片刻后匆忙到军医处抓药。
张良见星河面无表情目送吕马童离开,便笑道:“你又何苦折腾他?”
方才星河所说的,俱是味苦至极的中药,若真的是像句芒说的那样吃下去,指不定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菜。
句芒沉默了片刻,漠然道:“好玩。”
语毕,打了个响指,原地涌上来千百只飞虫,眼花缭乱之后又四散开来,原地哪里还有句芒的影子?
张良摇摇头,没说话,权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走开了。
句芒抵达的时候男人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男人见句芒动作如此慢,便知道又是消遣了哪个倒霉蛋了。又看到句芒神色漠然,不见半点波澜,便哀叹当年哪个易怒又暴躁的星河不知上哪儿去了。
虽然是这么哀叹的,但男人眼眸中的深情却是毋庸置疑的。
“里面是少……项羽?”句芒轻声问。
男人点点头,复又道:“是,又不是。他已经不是当初起事时那个霸王了。”
句芒心下五味杂陈,念及当年,不知如何是好,唯有叹口气,径直走进了帷帐之中。帷帐里几个武士一脸哀戚,地上的女子已经断了气,项籍喝着酒,脸上满是穷途末路的绝望。
他们见有人进来,纷纷戒备起来。项籍盯着句芒看了许久,随即摇摇头,又叹了口气,递过去一杯酒:“你来做什么?”
“我欠你一恩,现在我来还你”句芒道。
项籍沉默片刻:“我不需要。”
语罢他就带着自己的佩剑朝着帷帐外走。句芒一脸漠然,没有说话,拦在了帷帐门前,指尖停着一只色彩斑斓的甲虫,甲虫清越的鸣叫仿若是南方小调般引人入胜。项籍摇摇头,甩开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又看到四周的武士已经倒地不起,不由笑道:“这小东西好生厉害”
此刻男人也走进了帷帐:“直接打昏他便是……”
“白凤”项籍略吃了一惊,又摇摇头,“不用你们插手”
闻言,句芒打了个响指,四周睡着的武士如梦初醒般揉了揉眼睛,一个个站了起来。
“……你不要,那算了”句芒低声回答,转身离开。
句芒话虽这么说,但是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套。汉军里到处是人唱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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