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还能好好的安在脖子上!”
“卑鄙小人!我已按你吩咐放你们离开,你为何还要难为于他!”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已是揪心裂肺,若是让他不能跟去,猫儿的性命一定难保……
上天,你是不是一定要用这样一次次的生离,来惩罚我不懂得珍惜我的猫儿。但你若是要惩罚,便伤在我身罚在我身,为何要伤害我的猫儿,为何要让我的猫儿一次次在我指尖错失。
“哼哼,白玉堂,你不要太天真了!想要救他,你便独自前来辽军大营吧!”说完,运起内劲挥刀震起一道雪墙阻隔众人视线。待白玉堂冲出白雾笼罩,黑夜中,早已失去两人身影。
“昭……昭……,猫儿、猫儿……”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整个人如同泥塑,却在眼角,裂出两行红色血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白玉堂跪倒在地暴出惊天凄吼,似悲龙九霄长啸,又似失去爱侣的泣涕杜鹃,啼血无痕。
高大的白马,翕动着鼻翼喷出阵阵热气,蹄上青铜的马掌刨翻出脚下黄黑色的泥土,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白玉龙驹显得暴躁不安,让饲养它的马夫帮它上好银色的鳞甲后便不敢再靠近。
白玉堂看着手中银枪,枪身长九尺六寸,刃长一尺一寸,蓝缨飘动宛若银龙。全部都是经历三次回炉的精钢打造,杀敌时刃不凝血吹毛断发。
神将天兵,颢金两刃枪的银牙似的刃尖,正在他手中震颤鸣动。
甲胄已经备好,所有的金枪银剑皆握手中,背上沉重的贯日弓和穿云箭已经磨的锋利,随时准备好舔嗜敌人的鲜血。
阴山的夜浸染银白色的盔甲,远离营地的雪地上微映着远处橙黄色的火光。白玉堂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刻钟,他之所以还没有立即飞驰而去,只因他面前跪着一个人,一个与他同生共死三年,忠心耿耿的属下。
两个人僵持一阵,白玉堂终于打破沉默,他的语气,就像谈论今天的伙食是不是好吃,白玉堂面对着跪在身前的仿佛不是几乎举剑死谏的袁西经,而是两个朋友,坐在温暖的桌旁举着酒盏闲话家常。
“袁西经,假的布防图已经被辽国死士盗去,你只要依计行事,必将把那辽狗重创打个措手不及……”白玉堂淡淡的吩咐,语气竟是惊人的平静,然这平静的背后,却更叫袁西经心绪难安。
那夜,辽国果然派死士偷袭毒伤尚未完好的白玉堂。
他们兵分两路,一路是人数声势众多的暗杀者,妄图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另一路,却是由真正的高手所组成,悄悄的潜入驿馆盗取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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