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多年了还谢来谢去的做什么。然后你就笑了,如沐春风,说该谢的还是要谢的,两个人哪怕再熟悉,也只有相敬如宾,才能长久的相处在一起。
为什么,我就是被那太过香醇的女儿红冲昏了头脑,也被你接下来一句“玉堂始终不是我公门中人,以后这办案查访的,是展昭一人的职责,还是展昭一个人去就好。”给气的辩不请东南西北也看不到你眼中如一泓墨泉的哀伤。
然后,我就气得砸了桌子,砸了酒菜,骂你不知好歹,想白五爷这许多年来与你出生入死的都白搭了,你始终是个木头人!既然你要一个人办案,既然你要赶白爷爷走,那我就走!以后,以后再不与你这御猫为伍,免得江湖上总拿我们的猫鼠之争当茶余饭后的休闲!
其实才转身离开,我就后悔了,想想这么多年,这只猫不就这副脾气么?他也是担心自己,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本就不喜公门的自己远离朝廷。猫儿如此为自己,自己却总是让他生气负气。
但他气的,不是展昭总是将自己从他身边赶离,而是总以为自己只有在江湖中傲笑天下,只有在红尘中风流一人,才是对自己好的,才没有被那总被江湖人不齿的青天正义给困住了,给折了羽翼。
他气的,是展昭明知自己的心早已困在开封府满是愁城的一方天地里,早已锁在一个叫展昭的人身上,只为看他淡定的从容,只为看他如午夜阳光的笑容。
那天,他脑子里总是挥之不去的是,展昭看他离去时似解脱又似安心的眼神,但另一个想法却让他做出了此生最愚蠢的决定。从前也有好几次,猫儿将他气跑后就一个人捉了人犯回来,有时候虽小伤不断大伤偶有,但也总能带了个完整的人回到他的眼前……这次,就这样回去,他面子挂不住不说,猫儿恐怕也还在气自己砸了他置办的一桌美味吧!
所以,等几天,等猫儿把这次的案子办好了,等他不气了,等自己又能从容不迫的厚着脸皮再跟在他身边了,再回开封府去,去逗弄那只总会被自己惹急了就只会涨红了一张俊脸的御猫,去守护那个他已经暗自发誓一辈子都不放手的人。
谁知道,这一等,等来的就是生死离别,阴阳永诀。
短短三天,他等回来的不是猫儿的春风一笑,不是那熟悉的歉疚笑容,不是展昭的大伤小伤,等回来的,只是一袭勉强能看出来就是自己去年生辰时送给那只猫,被他洗了又穿穿了又洗总也不舍得换新的衣服,等回来的就是一柄仿佛仍在朔夜悲鸣的寒蝉宝剑。
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展昭要让自己离开的借口!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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