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白玉堂的脸和自己说过的话……
玉堂,我相信你,一定能带我离开。
轻笑起嘲弄自己为什么总是要推开那只总在自己身边打转的白老鼠,不管是他缠着他,还是他缠着他,他们都已经注定纠缠。
也许,在这世上,人还可以拥有希冀。
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纷乱的内息,不管多久,玉堂,我一定等到你来!
等到,能亲口告诉你我的心情,往事浮云,他怎么就为了世俗红尘总选择逃避自己的心意直到退无可退。只在不断的生死离别中才堪堪看透自己早已深陷的心结。
尽管浑身还是疼得有万年寒冰做成的利刃在刮骨噬肉般,展昭却带着了然的微笑。面对自己,竟然如此简单!
娘……,孩儿今后有心事,不会再无人诉说,孩儿好想你……
师傅,你看到了吗?展昭不会再让你失望,不会再用逃避来解决自己心中郁结。
包大人,展昭这次,没有做错……
彷徨的黑夜,终于到了尽头。
急行的车队在接近黎明时分终于在一个背风的山丘后停下,奔跑了一夜的马匹呼哧呼哧的吐着白气,身上的汗液折射出白光。
马上的士兵也不比马儿们好多少,纷纷解绳下马支起简单的营帐,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升起篝火,烤肉休息。渐渐的,浓郁黑暗的夜中传来辽兵的低声的谈笑。
白玉堂缀在车队后七天,煎熬折磨夜不能寐日日相思愁苦,现在,他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
辽军大营距离大宋边陲泗水关以北一百余里,七日急驰,他们早已远离大宋边境进入辽国地界。只要再过三日,以他们现在的脚程,就会进入大辽都熵阳城范围。
虽不知道这马车中押运的人物到底如何重要,但是命令是炎王亲自授意的秘旨,一定是非重犯即重臣,他们也不敢耽搁行程。
这支由耶律宗真亲卫所组成的精锐骑兵一路不曾停歇,直到接近辽都,他们才稍微放松下来歇一口气。接近了故乡,离家已有数年征战未回的战士,也许能借这机会一解思乡,所以靠近熵阳,他们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都开始调笑起这次回家,是该先去见见老娘,还是该先去自己婆娘的被窝里讨个欢欣。
疲劳和辽都在近,他们的警惕性比平时低了不少,竟都没能发觉相隔不过十多米的黑暗中,一个人影正俯伏着悄悄接近马车。
白玉堂蛰伏在积满渐融薄雪的地洼里时,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