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幻想属于女儿家幸福的未来。那个人,却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任性活泼的小妹妹在宠着护着。
是啊,她对他,也只能是兄妹之情。只因,那个人是皇帝哥哥身边最看重的御前侍卫,是包青天包大人所倚靠的一把光寒,还有,就是那个人身边总有一只老爱和自己斗嘴打打闹闹吵个不停老把自己气的是七窍生烟的大耗子,那个名满天下傲笑一切的锦毛鼠的白玉堂。有这样的一群人需要着他,还有天下需要他三尺青锋任孤寒所保护的百姓呢?这么多这么多的,所以,他只能是小灵儿的哥哥,她永远也不能拥有这样一个属于天下所有人却又不能属于任何人的他。
叹一口气,那个名字,她埋在伤心和思念的最底层,那个人,大概,今生今世都没有了再见的机会。
铜翎宫是仿造昔日的词人形容中的高可接天远眺平沃野中所建,故而高可见月几可让人感受到那广寒宫中的寂寞。
今天明明是漫天飞舞柳絮般莹白的雪花,却奇异的能见到高天上悬着一轮皎洁的白月,她忍不住就在这高楼雀台上翩然起舞,把一身杭州丝蚕舞成半空中的流云飞瀑,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这梦境般的一刻。
任脚下玎玲的银靴踏乱一地白雪,银铃交击中她竟感觉不到冬雪应有的寒冷只是觉得自己仿佛就要在这高台旋舞中幻翼飞去。一片朦胧雾皑,不必等雪后耶律重元再重新种上一株株的翠柳鸢萝,她已融在天与地的茫茫飞光里,远远的遥看春花朔雪中,不愿离去,不愿离去。
耶律重元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些让他心烦的琐碎朝务,就急匆匆的向坐落在景阳宫西北角的铜翎宫赶去。
那里,有他心爱的翎妃,有一个他第一眼看见就愿意心心念念呵护放在掌心中疼爱的女子。
最初他见到这个来自自称天国宋朝和亲的公主,不是骄傲的,也没有丝毫的凌厉。见到的只是一个犹如惊弓小鸟般眨着眼睛显然是被吓坏了的小人儿,蜷缩在凤撵上张着涉世轻浅的双眼瞪大了铜铃般盯着他。
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为这双纯洁的双眼虏获心神。
父王期待的战功,有皇兄宗真在外,父王给予的权势,他不看在眼里。他一生,只愿做一个平凡的嵬王,只希望能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圈在怀中呵护,把世上所有他给的起的幸福都捧到小人儿的面前。
无数次花开花落,花催花残,可是都不能动摇他的决心。就像不能动摇他要把所有的好都摆到小灵儿的身边。从开始的惧怕疏离到现在的翎妃,大哥总是取笑他儿女情长白生做这骠骑国的嵬王。可是大哥又怎么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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