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手足无措的样子,展昭忽然笑了,他笑的开心,满足。
看到他这样的笑容,这回愣了的,却是白玉堂。
“玉堂,你想抱我吗?”他忽然问的直接,却结结实实的把白玉堂吓了个通透,里里外外的,白玉堂忽然就觉得自己在展昭面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也不是嘴巴,那些七窍玲珑的话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反倒是展昭看着这样的白玉堂直在怀疑,这,真的是那个风流天下总和自己斗气斗嘴的锦毛鼠么?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展昭,白玉堂敢用他所有能用的一切来发誓,只有在梦里,他才见过这样情动的展昭。
本来是心中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现在就这么活生生的摆在了白玉堂眼前,反倒叫他不敢相信了。他不敢相信,展昭竟会主动要求与自己亲密的接触,不敢相信,他锦毛鼠的英明和形象,在今天,可是要彻底的毁了……
“猫儿,我、我……”白玉堂的脸红了又红,他现在的表现,竟比一个初出情场的黄毛小子还不如。
手忙脚乱的想把展昭重新塞回被子里,却又被自己不听话的那玩意磕的难受,他左扭右扭的,就是不愿再让展昭欺近自己的身子。
展昭看着白玉堂明明是想要的,明明就已经是忍耐得额头上都淌下了汗,却还强自忍耐,心中不免一痛……这痛,是为了玉堂对自己的怜惜,是为了,痛恨自己的身体其实明明也是想要玉堂,明明也渴望着玉堂的抚摩和亲密的碰触,却因为一身的伤,而不能靠近。
这只大白老鼠,以为他半夜趁自己睡着了,跑到外面去洗冷水澡自己会不知道吗?
从黑暗中归来的自己,只有在玉堂的怀中,才能获得片刻安稳的睡眠。只要身边的人稍一动作,自己就会自梦中惊醒。
有时候,玉堂睡的麻了换个姿势翻个身子松开了环在他腰上的手,他就会自睡梦中猛的惊醒过来,以为玉堂又要去提起悬在床头的画影,去对付黑暗中不断的敌人。但是醒过来,却发现玉堂不过是翻身罢了,就暗笑自己的紧张和失落,什么时候,他竟然已经变得这样不能离开玉堂?什么时候,他已经变的如此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
直到某一天晚上,他发现玉堂总是在半夜里起来,出去很久。回来的时候,原本温热的身体就会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气。而玉堂也不再钻进温暖的被窝里,而是宁可一个人裹着另一床毯子睡在一边。
警戒?
既然他们已是深入敌境,又何必还要去在乎那些辽兵?该来的迟早会来,还是,玉堂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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