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抱着自己的猫儿了?
平日裹着披风的身子才让他看不到,原来怀里的人已经瘦到了这个地步,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身体比看上去瘦得还要惊人。原本脂肪就不多的身上此时连肌肉也没剩下多少,只有一副高大的骨架……磕得自己身上也痛了。
抖着手,究竟是恐惧还是不忍去看,但心中的焦急与不安却告诉他一定要尽快处理猫儿身上的伤口……究竟是多深的伤才会让他流这么多血,凝结的部分已经把裤子粘在了展昭的腿上……
遇到这样的地方只好小心的摸索着,确认哪片肌肤上并没有伤口后,才用力的撕下粘结的布料。
“呲啦……!”随着布帛破碎的声音,终于将裤子从展昭身上脱了下来。
下半身,竟也不见半点会造成如此大量出血的伤口。但沿着双腿淌下的血迹,却告诉他伤就在下身……他们已许久未行房事,就算行了房事,也绝不会造成猫儿如此大量出血的创口。
比体温更热的鲜血,似乎仍从展昭的腿间流出,用自己最大的克制力控住双手不要颤抖,拼命压抑着喉部的肌肉才能忍住恐惧,白玉堂掰开他的双腿,果然后穴已被紫黑色的血块和还在渗出的血丝模糊成一片。
知道自己再隐瞒不住,展昭只能绝望的,任白玉堂掰开他的双腿。
狼狈的股间,如烈火灼烧的部位触到清凉的空气让他感觉到一丝轻松,但心头却压上了泰山之重,沉重的手就像灌满了铅,他索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眼前的一切。
沾湿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凝结在展昭股间的血块,感觉到随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手中修长的大腿就会忍不住轻颤一下。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究竟是充斥了太多的感情还是已经恼怒到了极点,手里只是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相当柔软,但是被拉扯开的肌肉牵动小腹上灼烧一般的痛楚之地。
从清晨白玉堂喂他吃下药离去后不久,阵阵恶心的感觉就充斥着喉咙。强自忍耐的后果是让晨吐变得更严重。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也许是和腹中的胎儿有关,寻常女子怀孕也会有的现象,此时反应在他虚弱的身体上更为严重。
常常是在白玉堂喂他才吃下一小碗粥后,恶心的感觉就开始出现。但为了不让白玉堂担心和发现自己的情况,也只能在玉堂离去后才撑着到屋后将腹中的饭食全部吐出。这也只能暂时缓解,但凡只要他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