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挟持着辽王,一只手扶着展昭,看都不看一眼脸色大变的包拯,白玉堂朝着殿外退去。
“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吗?给我砍死他们!”步步紧逼,耶律宗真一双眼睛像要淌下血,“锵……”;他索性抽出自己的佩刀。
长刀饮血,他舞起刀花,率先向白玉堂砍去,眼中早已容不下他的父王。
“逆子、逆子!你要干什么!!”辽王的癫症却在这时候好过来,他虽被一把银剑架在脖子上,但却丝毫不畏惧似的,如果不是颈子的肉上面确实已经见血,恐怕他就会冲过去和他的儿子论个高低,看看谁才是最后的成王败寇。
“不能杀,不能杀……!!”一直被侍卫钳制着的查哈特此时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挣开,一下子冲进包围圈中就想去抢白玉堂怀里的展昭。
只见他手起处,黑烟缭绕,凡是碰到这个黑烟的起先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却会惊恐的发现黑烟过处,从皮肤到肌肉都迅速的溶化消失,蚀骨剜心的痛苦哀嚎立即响起一片。查哈特身边也立即化开一条通道,携着不知是何种恶蛊的黑雾仿似从远古而来的妖魔。
看到妖异的黑雾,耶律宗真也不敢靠近,指挥着一群侍卫退后,就让国师和那两个宋贼狗咬狗去吧!看得出来那个白发魔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退去的方向,只有高耸万丈的青铜城墙和外面浩瀚的熵阳河,除非他们有飞鸟的翅膀,否则不用想逃出去!
夜暮越来越深,从黑暗的角落中飞来不少肥硕的斑翅蛾子,一只只形如飞鸟。扑啦啦的振翅声让发现它们的侍卫又是一声惊叫。
原始的本能让蛾子扑向倾翻的火炉和地上扔在喷火的木炭,鳞翅烧焦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还有不少竟萦绕在查哈特身上的黑雾四方,许是受了毒雾妖异的阴气吸引,蛾子飞舞盘旋中,查哈特干枯泛黄如同百年僵尸的一双手贪婪的向展昭抓去。
“我的、长生蛊是我的,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没有资格!”
妈的,要是被这鬼东西一碰,他们岂不是也要和地上那些残破不堪打滚呻吟却无法死去的侍卫一样!权衡之下,白玉堂只好放弃护身符,将右手擒着的辽王直直的向查哈特砸过去!
虽说已是风烛残年,但却仍旧是个高大的老人,一百五十多斤的高大骨架子加上白玉堂一抡之力,合着没有千钧也有八百斤的力道一下子朝着查哈特飞将过去。
尽管身上包围着能蚕食一切活物的黑雾,但查哈特的武功终究只是平平,他哪里能闪过这一招泰山压顶,立即连人带着那一片黑雾被掼倒在地,两个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