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的这一生能遇到一个与自己相爱的人,到底有多难呢?”展昭无奈似的叹息,白玉堂闻言却猛地一震,终于肯抬起头来直视展昭的眼睛。
他看到展昭的眼里,没有怒火,没有不耐,更没有怨恨,他只是轻轻的笑着,若只如初见。
究竟改变了的,是谁?也许他们都不曾改变,但是又不得不改变。如果变了,他们今天就不会只是为了能永远执子之手落得今天的田地;如果不变,沧海桑田,在这条不归路上,他们又还能走多远?
为道百辟,唯心不易。
他当年,更何曾不是为了保护白玉堂不被庞太师为难,把人给囚禁在开封府的监牢之内。只是那时候他还懵懂的未曾察觉,那份担心,那份不舍,竟原来是滔天的爱恨。
人的这一生,也许会遇到很多喜欢的人,美人如花,谁人不爱?恩人有情,谁又能不为报恩留情呢?但是,能让人放了恩义、放了情仇,只不过要把自己的生命也交给对方,哪怕他并不能理解这种为彼而生为彼而死的自私。
默默地看了展昭一会,白玉堂来到他面前,一双手叹息似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颈脖,他的肩膀,缓缓向下,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如同膜拜一般用手感受着展昭的身体。每一道隆起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摸到每一处随着他双手的抚摸而颤抖的皮肤。血在流动,心在跳动。
跪下来,双手终于停在异常凸起的腹部。
这里,是他们用生命相爱的证明。
这个小生命,就像不被祝福的他们。但是不管他从何而来,因何而来,都是他们的精血所铸,都是靠着他们悉心的照料,才一次次的逃脱死亡的阴影。
那个时候,白玉堂抱着完全昏迷过去的展昭,在熵阳河里潜游了大半夜,才敢在下游一个远离城镇的小村子爬上岸。真的是个很小的村子,不过有不到十户人家,石头房子也没有,住的都是茅草和泥土搭起来的低矮门户。他们靠的也只是在熵阳河里打捞大草原上并不多但是却极其珍贵的油鱼卖给远道而来的商贩……只是这油鱼极少,从年头到年尾撒网,每年一个人能捕上来二三十斤,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在那个贫穷的小村子躲到黄昏,那时候他觉得他和展昭,几乎都随时会死。躲在一个阴冷的地窖里,满是鱼腥臭味。尽管那地窖中是如此的阴冷,但是他和展昭的身上滚烫得就像着了火,也许放上个鸡蛋就能摊熟。
除了能给展昭喂一些水和看着他的呼吸,不至于在他短暂昏迷的瞬间醒来发现展昭已经死在自己怀里,他什么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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