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个孩子定是不会留了的。否则生下来什么怪胎,他们二人也难辞其咎。但是却又太过盼望这个孩子的到来,就像是托着这个孩子的福似的,拨云总能见日,骤雨总有竭时。
跪在地上,白玉堂仔细的听着展昭肚腹里的动静,仍旧什么也听不到。
“……昭,你看我们的儿子多调皮,也不和他爹说说话。”抬起头,两只黑色的瞳孔很亮,那模样真就和孩子他爹一般无二。
“……笨蛋!”千言万语,展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以后,不能再用链子把我锁在屋里。”
“……嗯。”闷在展昭柔软的肚腹间,不情不愿的答应。前提是,你这破猫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子!都已经是身怀六甲之人,竟还学别人舞刀弄剑练什么拳!今时不比往日,天知道若是稍有差池就会产生什么他不能承受的后果,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锦毛鼠,而是一个有了太多牵挂,有了依依不舍的男人。他不再洒脱得天塌下来一个人扛不住就可以三十六计走为上,哪怕展昭不会是一个需要他时时刻刻保护着的弱质女流,但是现在他的身子表面上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但是毕竟经历过这么多次的生生死死,再强壮的人内里也会被掏空。
肚腹的部分,被他呼出的鼻息喷得有些湿热,展昭无奈的敲了敲大白耗子的脑袋,虽是愠怒的但话语里尽是笑意。
“放开我!困了我三天三夜,身上都要长出虱子,给我弄点热水,我要净身!下回也真该让你再尝尝这滋味,可比在那监牢大狱里,难熬多了!起来,起来!”
“猫儿!别扯别扯!疼啊疼、疼!!”被揪着耳朵,他却还是死赖在地上不起来,就好像生了根似的,抱着展昭现在可以说有水桶粗的腰,撒泼耍赖竟还有模有样。
忽然,展昭身形一顿,伸手摸上他的后颈。奇怪的抬起头,却看到展昭脸上有些奇异的神情,“……玉堂,把你的外衣脱下来,领子磨了,我给你补一补。”
听展昭这么一说,他怀里磨蹭撒泼的人瞬间没了动静。那副高大的身子骨僵了好一会,才站起来,背过身去把白色的粗布外衣脱了,卷成一团塞进他的手里,默默的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就推门出去。不一会听到外面传来摇橹打水的声音,看着手里沾了不少污渍和磨破了好几处的白色外袍,蹙着眉头,淡淡的苦笑。
每日里,看着玉堂在整个烟云阁的人几乎都还没起的时候,就要起床去干一些劈柴烧水采买之类的杂活,下午则要帮着照看庭院里大大小小的花草、准备晚市开张的忙碌。有时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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