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便,就仍在客栈里等我回来。”
“玉堂,”
“嗯?”
“昨天晚上你也是一宿没睡,对吧?今天早间我好歹睡了一会,你在外面东奔西走的,今晚就早点歇了吧。”
“嗯。”白玉堂是应了,但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水还很热,他要趁着这时候给展昭的脚多按点,从一开始的不得要领,最近也终于找到了对的穴位,按得愈发得心应手起来。
要是回到二十年前他还是个初入江湖不怕虎的毛头小子那会,谁敢说他白玉堂给人洗脚,还是给一个男人洗脚,他非把那人的舌头割了再把嘴巴封起来。但是现在,看看手掌中这双和自己几乎一般粗大的一双脚,还是一双男人的脚,不但粗糙,右脚大拇指的指甲还因为长年修习轻功和在外奔波的关系,劳累得有些微微的裂口。
真是一点也不好看,就算自己想搜刮几句话来赞美它,满腹文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不过,这双脚是属于展昭的,属于这个世界上他愿意用生命去换的男人。不管好看难看,正所谓情人眼里出的都是西施,哪怕是拿天下第一美人的玉足来换,他也绝对是看不上眼的。
“玉堂、玉堂?你在干什么?”
“啊,厄?”
抬眼一看,展昭面红耳赤,而他手里捧着一只左脚,只差一寸自己的脸就要贴在上面。
看着那张红透的老脸,就算他们已经亲密过多次,但是这个地方的味道,他却没有尝过,看准眼前那只圆润饱满的大脚趾,啊呜一口就含在嘴里。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展昭惊了,以往他连自己看不到的耻部都被白玉堂看过、舔过,但这脚却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番待遇的。惊讶之余更多的是羞赧,这个白玉堂,连这种地方他都亲得下去!使劲的想把脚抽回来但那人却抓得死紧,加之脚趾缝间被舌头灵活刷过,那种极似瘙痒却又让人难耐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当最后一根小趾被含在口中啃咬的时候,他终于呻吟一声倒在棉被上。
“……住手……,太奇怪了……”
听到展昭的呻吟,白玉堂非但不放手,反倒更卖力的服务起来。
他把那五根颤抖的脚趾舔得全部蜷缩起来而且沾满自己的口水后,沿着足背上的血脉一路啃咬上去,逼出展昭口中更多的呻吟。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浅尝辄止的行为,不知不觉间变了味,他的唇舌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