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了!
展昭挺立的阳具高高翘起,被欲液浸润的光滑圆润的柱头裂开一个小口,一丝稀薄的白色浊液混著一道淡金色的水柱高高的喷射而出,温热的尿液喷在他和白玉堂的身上,不但没有腥臊的气味反而有一种带著药味的异香。
在展昭爆发的刹那,白玉堂的阴茎也涨大到了极致,满满的填进展昭的插到中,将他的菊穴撑到极限,喷不出再多精液的柱头喷出的也是一股高热的尿液。只是这尿液是凤凰血融入他的血脉之后借由欲望之口喷射而出的银色液体,在注满展昭的肠腔之后,装不下的顺著他的肛口溅出,顺著大腿流到了身下的土地上。
在绝顶致命的高潮过后,两个人皆是眼前一黑,瞬间脱力如断线的木偶一下子软在了地上,昏沉睡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但没有被展昭肠道和胎儿吸收的液体渗入大地,以他们昏睡的位置为圆心,一股银色的力量在空气中划着圆弧无声振颤。
刹那间,方圆百里之内的梨花树接连不断的沙沙作响,银色的光芒从地面传到树干再到每一根树杈和每一片花瓣,一整片梨花海刹时散发出莹莹的银光,在月亮从乌云后透出光芒的同一刻,银光暴涨,天地都笼罩在这朦胧如雾一般飘渺的光芒中。
然而奇迹不过一瞬,光华眨眼即逝。逝去的光芒寄身在暴雨般同一时刻纷扬落下的花瓣中,绵密的飘落到两个人的身上,为裸露的他们掩去夜晚的凉风。
而被万万片花瓣掩盖的二人,四肢交缠牢牢的抱在一起,被护在两个人心脏最贴近处的,是完全吸收了凤凰血之力,停止胎动,陷入安眠的婴儿。
展昭和白玉堂的嘴角都挂着安然的浅笑,在他们的梦中,今夜只有彼此,没有梦魇。
第九章 荒城之夜
去年战,葱河道。
今年战,桑干源。
放马天山雪中草,洗洗兵条支海上波。
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
烽火然不息,征战无已时。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
不知当年这位诗仙,是否亲眼看到过长安的烽火,是否曾经走过这漫漫无归期的长征路?巫山悲啸胡笛幽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仿佛都流淌着眼泪和鲜血,每一寸土地下,都埋藏着一寸枯骨。
*** *** ***
当白玉堂率领着十万大军到达距离太原城还有三十里地的汾水县时,京城才刚刚进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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