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的身上。
精元泻出后,他弓起的腰身仍旧紧贴在白玉堂身上,而他的双腿,仍旧因没有消退的快感而不住颤抖。
余韵消退,展昭看到自己竟然就这么泄在了玉堂的口中,脸几乎要滴下血来。
白玉堂竟毫不介意,甚至一仰头将展昭的精元吞入腹中,直看得展昭是羞怒交加,自己从里到外,都在玉堂面前,都在玉堂面前……
已经不敢去看白玉堂的脸,展昭只能鸵鸟的任他抱起,用扔在地上的衣物擦干身体放在床上。
微微的喘着气,棉被上的东西磕到展昭痛得他一缩,睁开眼,才看清那竟是玉堂早先扔在床上的画影。
画影正躺在床上,它的剑柄就正好磕在展昭的腰下。顺着剑鞘看过去,白玉堂下腹挺立贲张的硕大阳具忽的就跳入展昭眼睑,看的他心头一惊……玉堂的怎么,怎么这么大……
随着白玉堂的手把他抱起来,把自己视如第二生命的画影随便的就抛到地上,他的眼睛,一直不能离开那傲然坚挺的物事,深紫红色的柱体上暗色的经络,无一不令展昭心惊。
想不到这白老鼠总在平时吹嘘自己多么的天下无敌,竟然就连这个部位,想也是经历了不少情事……
看那膨起的三角形柱头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液体从中渗出,玉堂……,玉堂方才那样对自己让自己竟完全不能控制的爆射出精元,他似乎一直没有得到多少抚慰,一定憋得……
展昭有时候很聪明,那是在他遇到了人间最不平的事,人间最不平的怨;展昭有时候,又很不聪明,往往这之后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亲人,是他最尊敬的人,或者,是他最爱的人。
此时此刻,他就表现的很不聪明。他没有看到白玉堂双目中似要把他整个人扒皮拆骨吃下去的欲火,竟只看到,白玉堂因得不到抚慰和发泄不断抖动和渗出液体的下身,只听到白玉堂越来越似不能抑制的喘息声。
于是,他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让他是后悔终生。
展昭一面承受白玉堂似乎永远也索需不够的亲吻,一面亲密无间的任白玉堂的口液注入自己的喉咙,腾出一只原本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抚摩滑动的手,主动的,去握住了白玉堂触手比眼看更灼热,更巨大,更坚硬的阳茎。
他的手才一碰到白玉堂简直如烙铁般的物事,就感觉到身上的人猛的一震,在口中与自己纠缠的舌头忽然变的激动起来。甚至直接把自己的舌头霸道的含在口里吮吸翻搅,直弄的他舌根酸痛不已,让他产生了一种,玉堂就是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吞进腹中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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