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精油滴在锦被上,但大多数,都被揉进了展昭干涩的肠道,让那个部位变得更火热。
异物在肠道内进出,里面的肌肉条件反射的推拒侵入的物体,白玉堂的手指被夹的心中一片荡漾。
这样紧窒如处子的……,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展昭平坦的小腹上。
展昭看白玉堂憋得太阳穴上的经脉都在不住跳动却还在耐心的为自己松弛,不由得心痛起他对自己的体贴。
想起无数和黑夜里,就是这双持剑天下的手夺过公孙先生的伤药,无限温柔的为自己抚平每一处疼痛难忍的伤口,让他错以为,玉堂所抚摩的不是狰狞丑陋的疤痕,而是挂在腰畔的玉玲珑。
咕滋咕滋的进出声,白玉堂已经被磨的快要发疯。
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涨裂,不单是他勃起的性器,连他的肚子好似都积存了无数的精元在叫嚣着要发泄。两个玉袋中更是早已涨得浑圆,透过粉色的皮肤和深红色的血管,甚至已经可以看见里面晃动着的液体。
其实,展昭现在的情况,也比白玉堂好不了多少。
他的肛肠本来的功用就不是能拿来做为情事交合之所,但是玉堂却毫不犹豫也不忌讳的不断挑逗那里。本是没有感觉,现在却只要动一下,他都能知道自己肉壁清晰的勾勒出玉堂每一根手指的形状,知道玉堂的手指每按压一个地方,自己就会忍不住颤抖。
主动的迎向白玉堂,展昭偏过头,鼻息里闻到自己手臂上汗水的味道。
“玉堂,我、我已经可以了……”
“猫、猫儿!?”白玉堂已经是神智迷乱,潜意识中压抑着欲望不能伤害展昭,但是自己已经疼痛难忍的下体几乎要爆炸,拼命叫嚣着需要发泄。
听到这如清泉甘露的声音,映在眼中是展昭羞怯但明亮的眼,微张着喘息但坚定的唇。再不能忍下去,拉起展昭的双腿环在腰上,抽出的手指带出不少融化的透明精油和液体,将涨痛的阳物对准那个已经渴望了太久的小口,直插而入。
展昭万万没有想到,瞬间埋进肛道间的阳具,带来的疼痛,竟不是以往任何的外伤内伤所能比拟。
那已经不能叫做疼,因为它已经超越了所有展昭曾经尝过的痛。
而是一种火辣辣燃烧般的幻觉,让人即不能凭借耐力去忍受也找不到痛楚根源,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无边的痛中裂成了千万碎片,却偏偏不能。
让人几近疯狂的巨痛让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