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让太监继续寻找兴许已醉倒在花丛中的神威将军。
“唔!玉堂……”
展昭觉得自己的前方差点因为玉堂的猛然刺入而又泄出来……那、那可才是玉堂的手指啊……,他羞愧于自己的放浪,赶紧挺起身来让白玉堂的手指滑出体外为二人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你先去听皇上的宣,我,我等会和飞龙一块等你回去……”
听到猫儿无异于答应自己今夜要在将军府过夜的承诺,白玉堂这才不甘的运起内力将自己体内的欲望暂时压下,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舌头在展昭下巴上狠狠的用力一舔直到耳际,便跃出花丛前去听宣。
那边厢,原来是皇帝见夜已深沉,众臣大多酒醉,自己连续出席两轮御宴也已有些疲乏,就唤来今日的主角神威将军白玉堂听宣云云,便遣众臣各自散席。
这边厢,展昭知道白玉堂尚未得到发泄强忍着定是极为难受,而自己才泄了一次的身体在离别两年之后对玉堂也思念异常,证据,就是方才被玉堂一个刺激,那个本不是行云雨之事的所在竟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披风遮挡下,前方仍旧坚硬着的物体和后穴分泌出的粘滑弄得他的裤裆已是湿透,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宫人手中牵过飞龙,展昭隐忍着躁动的身体立在宫门外等候。
玉堂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看着又一辆载着大臣的马车从自己眼前经过,展昭再次往宫门内张望,仍旧不见那个折磨着他身心的白色身影,却没注意到身后……咔哒,飞龙往后一退,才承受住主人忽然用轻功从数十丈宫墙之上飞身而下的重量。
“玉堂!?”展昭才恼恨自己竟如此松懈,就看到白玉堂已经卸下身上银甲,原来他就是为此耽误了片刻。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这次即使佳人就在身前却仍然要悲惨的靠自己的左手的时候,他只感觉到那个热得快要把他烧起来的部位被一只温度略低的大手轻轻握住,一直伏在马背上的展昭竟主动的挺起了腰,把自己结实的双臀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玉……玉堂,你帮我、帮我……”把脸埋在马脖子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双臀朝着白玉堂滚烫的下体靠近,展昭觉得今夜的自己,一定已经疯了,为了对玉堂的思念,为了对玉堂两年来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