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类似的话,“不必担心,阿咎如果真的出席,会有不少麻烦吧。”会影响到的不止是玖兰枢,更多的将会是与千夜咎有关的汹涌谣言与不怀好意的探究,所以:“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就好。”
也是像现在一样在玖兰枢身上赖了很久,千夜咎才满心不甘地一点一点松开怀抱,挣扎着哼出声,“……嗯。”
……
距离目的地仍然有一段路程,窗外的风景仍然如潮水一般纷纷向后退去。
细碎的弧度染上玖兰枢的唇角。
所以在一条麻远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也是第一次感到从自己的思绪里抽身,重新回归冷静缜密的状态、扮演深不可测的决策者,竟然会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
“像前几天那样的事,不会再次出现了。”坐在前座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如是说道,“只要枢大人仍然身在黑主学园,便暂时不对锥生零做出惩罚。”
漠然的声音里并无多余的情绪,玖兰枢遵循礼仪公式化地致谢,“谢谢,一翁。”
不过他的温和相待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偿还——
“认同并袒护、包庇学园里学生,宽大公正的枢大人……不愧是奠定了今后和平的玖兰家当家。”
即使是毫无感情的淡然陈述,字字句句间却分明带着令人怒火中烧的讥诮与嘲讽。
如果阿咎在的话,大概现在就是报销这辆轿车最合适的时候吧——暗叹于在这种时候竟然会产生这样不靠谱想法的玖兰枢,很快为自己的忍耐给出了更加合理的解释,之前由于千夜咎与元老院的首领公开争执,现在又因为锥生零旧事重演,此时此刻一条麻远能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非常聪明了。
坐在身旁一语不发的一条拓麻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祖父刺耳的口气,他下意识地凝视着玖兰枢,似乎是生怕他有什么不良反应。
“事实上,我一直有件事情想要拜托元老院,”对一条拓麻紧张的一顿视而不见,尊贵的君王清冷的声音里带着疏淡的倨傲,“今后能否不要插手黑主学园的事?”他顺势接道,似乎从未对一条麻远的讥讽感到不悦,“与已逝的双亲一样,我也不希望发生任何流血事件。”
“……如您所愿。”纵然早已深谙玖兰枢的深沉与危险,他会隐忍到这般地步还是使得一条麻远深感棘手地皱眉,即使给予了如是的肯定,他仍然不甘心地加了一句挑衅,“许久不见,还请枢大人代我向咎大人致意。”
“非常感谢您的好意。”
……
荒僻的城区边缘、废弃的破旧楼房底部,便是今夜晚宴的举办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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