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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就不一样了。
……
即使因为玖兰李土重生而加强了的守卫,仍然与纯血种强大能力的极限相去甚远。
悄无声息地潜入元老院、找到玖兰李土对于千夜咎来说,并不是很难——堂而皇之地坐在一条麻远办公桌后的座椅上,他看着正站在窗边骤然转过脸来、看见他时刹那间出现在那张老脸上的错愕,颇为得意地笑了笑。
“好久不见。”抬手将宽大的兜帽摘下,邪肆张扬的笑容毫无遮掩地完全袒露,酒红色的眼瞳泛着魔魅的光泽,千夜咎直视着对面已迅速敛尽那些失态、重新恢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以轻佻的语气戏谑地说,“上次多亏一翁大人出手相助,嗯……染发、隐形眼镜什么的,没想到你还挺时尚的嘛。”
这是在说那次晚宴暴露了身份之后,一条麻远为他开脱的说辞,完美利用了传闻中自大傲慢、狂妄桀骜的性格特点,竟然肆意改变代表纯血种身份的样貌,这样的做法放在千夜咎身上也就显得合情合理。
“不知咎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即使说着这样的尊称,低沉阴暗的嗓音操持下的口吻仍然是一贯的傲慢与目空一切,没有任何与之相应的行礼,一条麻远笔直地站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千夜咎,“不如直接说明您的来意。”
“这么早就激怒我,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啊。”
千夜咎倒是明白一条麻远会这样无所顾忌的原因,无非就是他此次的出现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一定是没有威胁的——竟然这样狂妄地判定纯血种的行事……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在杀了你那条忠狗之后。”
当时的一条麻远虽然已经贵为元老院之首,然而失去了玖兰李土的力量,并且千夜咎尚未背叛玖兰枢、与他同流合污,他真实的处境却也并不如现在这样顺遂。
在腹背受敌的境地下扶植起忠实的心腹,着实是比较有难度的一件事。
于是当好不容易养大的随从沦为千夜咎欺骗玖兰枢的棋子、并为他所杀后,向来城府颇深的一条麻远也是难得露出了不悦的神色,甚至逾矩地去质问千夜咎,“咎大人,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随意杀了我的部下吗?”
“怎么,失去了这么一条忠狗,很痛心?”千夜咎仍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面上轻蔑的笑容格外刺眼,“并不是随意杀掉的哦,而是在与小枢交锋的时候,你赤诚的部下不幸成为了纯血种之间战争的牺牲品而已。”
——“既然图谋了超乎自己所能的事情,就要付出重逾生命的代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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