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手臂圈的越来越紧,可是明明此刻,很想再多看看那黑色的双眸。
抱着,就看不到。看到呢?
——是不是就不能抱在手。
白凤人生里初次知道,也有人能让自己舍不得。
真是有病了……
试探性地推了推比自己要高上一头的身子:“那个……白凤……”“别动。再让我发会儿疯……”
因为这句话,就没有动了。本来徘徊在心头的疑问竟也不重要起来。
满树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来,这快要美到凝固的景色啊……再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就好。
因为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如果回来了?或许就会有答案吧……
“快去……快回……”忍了很久,还是把这话说出口了。
“嗯……”
这一天,白家也开了“欢送会”:长子白空要出战边塞。
估计,会走一年。
“阿月~等着大哥带好消息回来!”“……祝您平安。”
呆滞的望着白空一声戎装。白月冷淡的说。
“唔!”被恶狠狠的抵在那间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寝宫墙上,白月撞的头很晕,但是神志尚没清醒,雄厚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告诉你白月……你只是我们白家的一个么子罢了,少摆那么大的架子!要不是我偶尔在父亲面前罩着你,你以为你会这么好过!?你小心点……别把我惹急了……”
白月淡淡的斜了视线,懒得去看那张不知骗了多少美女的脸:“那白月……谢谢大哥您了。”
“哼!”重重甩开那可以轻易捏碎的手腕,白空瞪了一眼绝尘而去。
白月轻轻揉了揉被捏青的手腕,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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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的战事并无想象中顺利,本该在一年内结束的仗,结果一直拖到第二年开春才打完。
听说,这得感谢一位禁军刺客暗杀敌方统帅成功。
那天,白月站在桃树下站了好久。久到他腿都酸了却还是不愿回去。
因为,他听到有人说那个“刺客”的名字……叫白凤。
【你……叫什么名字?】
【白月。……你呢?】
【我叫白凤。】
白月从来不曾把那样一个会跟着落英一起出现的人同战场联系在一起,他更不会想到,白凤是当朝禁军里司暗杀的刺客。
头整整疼了一个晚上……
原来,这就可以解释他为何总有时间出现在那棵树上了,可以解释他为何轻功卓越了,可以解释……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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